讀蕶蕶尐說網 最后一声是一支羽箭至上而下射穿了那名狂叫山越勇士的喉咙,出手的人自然是超一流神箭手王平,
另一名山越勇士也被王平的手下结果,但他们沒那么王平反应迅速,以至于那名山越勇士成功落地后,吹响了挂在颈间的犀牛号角,才被扎成刺猬,
王平马上预感到了什么,急问曹智在每营配备的翻译,“那人刚才在叫什么,”
派给王平的翻译是一名在县城的年轻夫子,姓黄,家庭沒什么背景,学了一肚子经史楚辞,但三十好几也沒高官赏识,只能在泾县县城当个夫子,培养下一代,这次丹阳政府军要打祖郎,这位土生土长能听懂山越话的黄夫子就被曹军临时强征到军中当翻译,
此时黄夫子正双手抱头,蹲在投石车不远的石堆旁,哆哆嗦嗦的,被王平大声一叫,抬头手乱比划指着有火光处的投石车道:“唉……好像在叫什么东西找到了……”
“什么东西找到了,”一边搭箭扫视着前方树林,一边喃喃自语重复着黄夫子翻译话语的王平,顺着黄夫子的话语回头张望了一下,刚回过头去注视树林方向的敌情,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再次回望一眼正在工作的投石车,
“他们在找投石车,他们在找投石车!快......全体神箭营回防,阻击敌人破坏投石车......"
正当王平焦急的高呼传令时,不远处的树林里已响起了一片野兽般的嚎叫,
"喔~呜~"声音有近有远,但目标很明确,是扑向这里的,
王平匆匆向身旁的传令兵交待几句,就率部直奔树林深处,
刚窜过几排树木的王平,火光印射下的漆黑森林中,有几条身影快速的掠过夜空,在林木间几个跳窜,就已接近森林边源,
王平弯弓搭箭对准最前面的目标,"咻!"的一箭射出,
箭应声射中一名飞荡在林间的山越飞人,箭斜刺入左胸骨和那山越勇士的闷哼声在吵闹的夜空间清晰可闻,
随着那名山越勇士的掉落树丛,其他的山越士兵更被激发的凶性,他们不再闪躲身形,一手拿下绑在腰间或是叼在嘴中寒光闪闪的兵刃,发狂的喊叫着,向王平等射出箭羽地域猛扑过來,
“咻咻......”箭矢破空声不断下,山越勇士在空中陨落不断,但他们此时的目标明确,在不断激射的箭矢面前,毫不退缩,竟前赴后继杀向王平等人,
“啊......”第一声尖刀劈入肩胛骨的碎裂声响起,同时也伴随着那名神箭营士兵的惨叫划破天空,
接着是前面的火攻队受到攻击,王平噌噌激射出一弦三箭,三支脱弦利箭分奔三个方向破空而去,在树林中又相应的响起三声闷哼、惨叫的同时,更多的怒吼,更多的曹军士兵的惨叫声也随之迭起,
无数条黑影在树林间游荡,飘忽而來,王平粗略估计敌军朝他这块投石车阵地扑來的山越敌军大约有三四百人之多,他的属下开始胆怯,有人开始退缩,本來在不断推进的火攻队,也被山越军的空中突袭,开始停滞不前,他们有人相应的喷筒举起向上,向空中的黑影飙射时,他们很快发现他们的喷筒射不了那么高的距离,并且把喷筒当喷火枪使得的火攻队士兵,又在这紧张地时刻发现,他们的喷筒举起后,随着飙射而出的石油和身旁士兵的点燃,那条火蛇是向着五六米的高空窜去,但有好几部喷桶发生了火焰倒流,也就是说,点燃喷出石油的同时,如果急于射出第二次或是前一次射出的石油未从喷桶管里清干,就会发生火苗倒窜,把士兵手中的喷管燃着,有甚者连喷桶也被燃烧起來,
“啊......”更有士兵在沒烧着敌人的情况下,自己变成了一个火人,这样一來,扔掉喷桶后撤的士兵就更多了,
“不许后撤,停止火攻,弓箭手和步兵配合守住此地,”
王平扯破喉咙般的大叫着,现在也來不及上制高点了,只能就地组织反击,守住投石车,王平很明白这群山越士兵的目标是來破坏他们的投石车,如果这时军心不稳,选择退缩,他就肯定会失去他身后的四辆投石车,再说來的山越军再彪悍也只有三四百人,在他身边现在地面上的曹军也有这个数,只要不退缩,不一定拼不过,
“杀......”无数曹军士兵在王平的指挥下,停止喷火,拔出腰间的短刀,发着暴喝,冲向已落地的山越军,围困茂林、云岭的第一次正式短兵相接正式在这片树林里展开,
“啊,当,叮,扑哧......”在若隐若现的火光中,一对对厮杀激烈地在这片树林里碰击着,一方终于在找到敌军秘密武器后,誓死要毁灭它,一方在王平等将官的鼓动、严令下,不退让一步,
投石车旁余下的将官倾巢而出,与來犯的山越军正杀的难解难分,激烈异常,树林内,不光王平这一处响起了喊杀声,一时间,方圆数十里内,骨骼爆裂声,喊杀声,各种兵器撞击的声音,响彻九天,但一时看不出哪一方占到了上风,
看來各处投石车基地都受到了山越军的突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