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凌雷身上沒有银钱,但十四与他姐姐柳燕的命救不可,凌雷一时也沒想那么多,但等他们的药已经包扎好提过來的时候,凌雷才有些凝重的对林诗诗小姐说:“我身上沒有银两,能不能先欠着,”
林诗诗微笑道:“不着急,你拿去先给他们治病吧,”
“嗯,”凌雷很出意外,但也有些感动的点头,
看了十四与柳燕一眼,凌雷又停下身子问:“林小姐,实不相瞒,我们现在不止沒钱,也沒有地方可以居住,”
林诗诗当即看向管家,说:“福伯,我们里头可还有空房子,”
福伯上前一步说:“小姐,空着的房间都沒有了,不过倒是还有一间放柴木的柴房,”
林诗诗当即看向凌雷:“要不我借点银两让你们到对面去住宿,”
“嗯,那就先麻烦小姐了,他日一定回报,”凌雷应道,
林诗诗便从前方银柜中拿了一包银子,对管家说:“福伯记帐,把这些银两都记到我的帐上去,”
“是,小姐,”管家恭敬应道,当即挥墨写帐,
林诗诗将银两递到凌雷手中,又对一名下人说:“你帮他抱这个孩子,到附近找个地方投宿,”
“是的,小姐,”那名男仆手腿很快的过來,却又很是小心的将十四给捧了起來,
凌雷早已经抱起柳燕,很感激的看了林诗诗一眼,说:“谢谢,欠你的债我一定还你,”
林诗诗却是点头微笑,“我并不着急,如果有难事你都可以來找我,”
凌雷多看了她一眼便抱着柳燕走出药铺里去,
管家与丫环小春行了过來,俩人有些奇怪的看着凌雷他们走去,管家说:“小姐,你,,,”
“福伯,帮助人也是应该的,”林诗诗轻松一笑,“更何况你沒感觉这个人很神秘吗,”
丫环小春不喜道:“小姐,你这么善良,你一定会吃亏的,”
林诗诗白了丫环一眼笑道:“我才不会吃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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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名男侍的带领下,凌雷也很轻松的在隔了药铺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找了一家旅店,
住宿的老板看样子也认得这名男侍是前方林医师药铺的人,自然多看了凌雷与男侍抱着的十四与柳燕,问:“他们都是得了什么病呀,会不会传染的,”
凌雷笑着指着十四说:“老板,请放心,他是摔伤,算于铁打损伤过度而昏迷,”
“那这个女的呢,”那名老板看着柳燕脸上的痔疮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凌雷笑道:“她受了一点风寒,偏偏身体子虚弱,所以才会看起來是这个样子,”
住宿老板一时犹豫了起來,
凌雷簿怒道:“莫非老板你不想赚钱,”
“你,,”住宿老板身子一愣,还看不出一身破烂村民服的凌雷给人感觉会很出息的样子,“好吧,就给你们住,要住上房呢,还是下房,要单床的还是双床的,还要几间,”
凌雷笑道:“老板你看,我等一下要给他们熬药,最好给我來一间里面能熬药的房间,”
“那就來一间可以做饭熬药的双床房,不过这有点,,,”旅店老板又上下打量着他來,
凌雷将林诗诗给自己的钱往桌台上一散,笑道:“银子是绝对不会少你的,”凌雷将所有银两在桌面上轻轻一推,全部推到旅店老板面前,
“公子爷,这钱倒是不用这么多的,你先把这些留着吧,”旅店老板笑开了眉眼,将一半数的银两扫给自己,另一半数银两却又是推回凌雷身前,
凌雷手一抓直接将这些碎银子收了起來,
“小叶,快带这位公子上楼房去,”旅店老板取了一把身后墙壁上挂着的钥匙,
“來了,老爷,”正在这时,一名十七岁左右的少女匆忙行了过來,她的双手有些湿,在往她身上的衣服摸擦了一会,便也接过这把钥匙,看了凌雷一眼,笑道:“客官,请跟我來吧,”
小叶一边上楼一边笑道:“客官,你是第一次來这里住宿的吧,”
“是的,”凌雷随口应了声,
“呵呵,客官,我瞧你身子骨好壮实哦,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小叶又笑嬉嬉的问,
凌雷发觉她很好相处,便说:“我是从大森林里那边过來的,什么事也沒做,”
“呵呵,客官真风趣,谁不知道大森林是禁地,人畜禁行呢,”这会,小叶已经领着凌雷与那名男侍走入房间,笑道:“这间够大吧,外面见光,里头敝亮,后面是树林,除了可以看看山林养眼外,这里还显得比较安静,公子爷,小叶就住在这间房的对面,欢迎有事随时來找我哦,”
“谢谢,”凌雷对她点头,将柳燕轻轻放在一张床上面,凌雷本來以为柳燕已经睡了,不料她一只手却是紧紧抓住凌雷一只手腕,艰难的抬起头,
“怎么了,柳燕,”凌雷探过身子问她,
“水,我要问水,,,”柳燕很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