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血暴走。”
“兽血暴走。”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顿时进入狂暴状态扑想了对方。
“看你的样子根本沒有办法用绝招。即使用出來也沒用。我早已把你的招式看破。”鬼道不慌不忙地秋水刀一挥。一道剑气袭向星云。
星云扑身一闪。他只能用这身体勉强躲避。
鬼道望着秋水刀上自己的影子。脸上的那道疤痕清晰可见。他打造自己的秋水刀。研究其中秋水剑剑气的奥秘。就是不甘心因剑输给了星索。
星云看着鬼道。他突然问道:“你们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
“你的眼神和他们的眼神不一样。为什么要如此忠诚于水澈。”星云问道。
鬼道秋水刀微微放了下來。“忠诚。我才不是为了那么无聊的东西。我只是为了报答水澈大人的救命之恩。”
“原來是这样。”听到鬼道这么说星云心里竟然安慰起來。“你原來也应该和他们一样吧。为什么会改变。”
“沒有那么多为什么。但是若说意义。我的意义就是打败你的父亲。”
星云举起秋水剑。“鬼道。和我一决胜负吧。”
鬼道举起秋水刀。他的眼睛里发着亮光说道:“來吧。星索。”
星云的眼睛一下变红。他从秋水剑中触发了暴走的力量。“风?射雷之舞。”
鬼道挥刀说道:“沒用的。你的招式已经被我看破……”突然一道电光闪了过去。他连反应都沒來得及。胸口一下子血涌入注。
星云站在他的身后。右膝一下跪倒在地。秋水剑插在地上不停喘着粗气。
鬼道的刀咣当一声落在地上。“竟然不用雷电引导了。这么快就将招式改进了。”说完鬼道整个人头一仰倒在了地上。他望着蔚蓝的天空。那一朵朵白云还是那么悠闲。“真想打败你父亲啊。看他还能不能笑得那么惬意……”
“鬼道。下辈子和我父亲做朋友吧。”
鬼道听到心头一颤。“跟他做……朋友。”他笑了笑。“哼。会被麻烦死。”说完他渐渐闭上了眼睛。脸上一脸的安详。
星云也躺在了草地上望着天空。“这样才算是活着啊。”
黑衣人们渐渐被撒隆、风岚和妮悠解决了。妮悠他们跑过來对星云问道:“星云。你沒事吧。”
“沒事。这回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沒了。”妮悠架起星云。星云看看周围躺了一地的黑衣人。他们沒有鬼道那么幸运。只如躯壳一般在世界上转了一圈。被那些统治他们的人造就成了怪物。骑士也好。战士也好。又何尝不是这个时代的统治者造就的异物。不过是多了一个幌子。多了一个虚伪的意义。
镜石和水澈还在战斗着。星云他们走过去。“老爸……”风岚叫道。
“你们不要插手。”镜石说道。
水澈气喘吁吁。他抬起刀怒吼着:“我不会输的。”
镜石快刀一闪。水澈手中的长刀旋转着飞向了天际。然后一下子插在了地上。
水澈被打落的兵器竟然还是不服输。他挥起拳头怒吼着向着镜石冲过來:“镜石。”
镜石看着执迷不悟的水澈摇摇头。他猛然一俯身狠狠一拳打在水澈的腹部。
水澈中了这一拳身体猛地一痉挛跪在地上。口水不住地流淌出來。
“水澈。已经够了。都结束了。”
“我才是……风岚族的王。”
镜石摇摇头。叹息了一声:“那个王位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水澈冷笑了一下。“杀了我吧。”
镜石看着眼前的弟弟。他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本可以杀了我从此高枕无忧的坐上风岚族的王。可是你沒有那么做。说明你心里还在乎我们的手足之情。”
水澈只是喘着粗气。手紧紧抓着地面的枯草。
“放心吧。我也不会杀你。跟我回去见父王吧。”
这时远处突然冲來一队兽族的兵马。“是什么人。敢在我们风岚族驻地胡作非为。”來的不是别人。正是风岚族的大武者石扬。一见到镜石他猛然一惊立刻飞身下骑。“镜石王子。”
“好久不见了。石扬。”
石扬看了看神情落魄的水澈和一地的尸体。“水澈王子。沒想到您真的囚禁了自己的亲兄弟。”
“父汗他还好吗。”镜石问道。
“汗王的身体还算好。只是一直对镜石王子日夜思盼。希望镜石王子早已归來。”
“是我这个儿子太不孝了。”说着镜石回过头对风岚说道。“走吧风岚。我们去见你爷爷。”
“嗯。”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们把这些人都葬了。”星云看着身后的黑衣人和鬼道面露同情。
石扬一点头:“我会让人处理的。”
星云心里稍稍安慰。“谢谢。”
镜石的父亲见到儿子归來甚是欢喜。还有了这么大一个孙子。当即便将王位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