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失去了全部重量,轻若羽毛般向后斩出,男人的身影突然在斧刃前浮现,他双眼中闪过异色,迅速退后,间不容发地闪过了巨斧的斩击,然后又进入了隐身状态,
森林中依然非常寂静,如果闭上眼睛,根本听不到任何战斗的声音,苏和男人间的战斗如同在放映一部无声电影,
苏的动作很简单,偶尔的前进后退,却总能恰到好处地闪过突然出现的短刀,而重斧的速度已快到不可思议,斧刃上凝聚的红色光芒在空中拉出条条淡红轨迹,围绕着苏飞舞着,男人的身影每每在重斧前浮现,又总能够在千钧一发时闪开,
双方的动作都快得让人窒息,刹那间已不知道互相攻击了多少次,重斧似海中巨鲨,游弋不定,但每次挥砍都让男人险之又险地避开,而短刀则更是诡异飘忽,如同突破了时空限制,在一个地方出现,然后隐沒,再在另一个地方浮现,
苏和男人的对战几乎沒有带起风声,老人和叶莉婕却站在原地不敢稍动,无数能量暗流擦着他们的身体而过,只要稍有动作,这些比刀刃还要锋利的能量暗流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们的身体切成无数碎块,能够在能量暗流中保持毫发无伤,他们都知道不是因为幸运,而是苏克意维护的结果,
也许是久攻不下,也许是老人和叶莉婕看戏般的态度感到不满,男人忽然闪现在两人身前,两把短刀分别切向二人的咽喉,
当当两声钟鸣般的金属敲击声响起,几乎震破了老人和叶莉婕的耳膜,重斧及时挡下了两把短刀,但是另一侧的斧面已经贴上了少女的鼻尖,
苏显得有些仓促,男人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发起一轮狂风骤雨般的狂攻,密集的金属敲击声完全连成一片,当悠长的声音消散时,苏退了两步,胸口多出两道交叉的伤口,苏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伤口,目光忽然变成了绝对的冰冷,淡淡地说:“你过界了,”
苏忽然向左前方跨出一大步,重斧若一道闪电,从天而降,
重斧深深斩入地面,苏沒有再把它提起來,而是安静地看着前方,
男人的身影慢慢显现,他脸色苍白,向后退了一步,他一动,立刻有一条红线从额头出现,一路延伸向下,直到小腹为止,
男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起來,挣扎着说:“你……怎么可能看破我的隐形,,”
“因为你身上的臭味,隔着几公里都能闻到,”
“不可能,”
苏沒有理会男人的置疑,而是走过去,直接抓住衣领把他提了起來,选了一株几人才能合抱的古树,把他扔在树下,男人身上的伤只有身体中央的一条细细血线,看起來应该是苏所受的伤更重些,但是男人此时身体僵硬得如一具尸体,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气息也变得奄奄一息,看來那道伤痕绝对不象表面上那样简单,
男人死死地盯着苏,眼睛中有着不可化解的仇恨,冷笑着说:“你想折磨我,我劝你不要浪费时间了,干脆点杀了我,折磨对我來说是沒有任何效果的,而且你杀了我,黑暗圣殿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苏视线扫过周围,终于在旁边找到一株合意的小树,挥斧砍倒,然后几下把树干切削整理出來,边做着这些边说:“说出这种话,说明你在什么黑暗圣殿中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不过从你身上就可以看出,你们都是些在黑暗中躲得太久,以至脑袋里都装满了腥臭脓血的家伙,所以我才能闻出那种腐臭发霉的味道,你想让我杀了你,然后你好借机逃跑吗,呵呵,很不幸的是,我恰好知道几种能够把你们彻底杀掉的方法,当然,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你既然玩过了界,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男人靠坐在树下,本來还想出言讽刺几句,可是看到苏用重斧切削出的几根木椿后,脸色却逐渐变了,
扑的一声,在男人凄厉的惨叫声中,一根木椿已经穿过他的手腕,把他钉在古树树身上,随后,他的另一只手和双脚上也同样钉进了木椿,四根木椿钉入,男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可以想象痛苦已经超出了他能够承受的极限,当苏把第五根木椿指向男人的心脏位置时,男人的意志终于崩溃了,颤抖着哀求:“不,不要,别杀我,我可以把黑暗圣殿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你,”
扑的一声,木椿深深破入胸口,刺穿了男人的心脏,随即,一声惨叫几乎响彻了整个雨林,
看着男人痛苦而绝望的脸,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微笑着说:“我对黑暗圣殿沒有兴趣,相比之下,我倒是更愿意看着你在七天后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