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方文一脸的愕然,立在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搞不懂这几个疯子在讲些什么,方文喊了一句:“哎哎!大半夜的别吵着邻居啊!注意点儿影响行不行!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轩爷被这么一说倒是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但是脸上还忍不住笑意,攥着手里的两张人皮,老脸都笑开了花了:“罗思远,这东西既然出来了,那么我们是命中注定能去那紫薇天墓之中走一遭了,先不说这神奇的梦溪云裳就在那里面,我还想知道当年那古尸……哼哼,究竟是不是从那里头出来的!”
“哦!原来如此!那白荷怎么办?赵梦雪怎么办?我们总不能看着那白荷死了吧?我总觉得他们在搞些什么东西,似乎有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近,毕竟他们知道我们家的坟区,而且还对我们不屑一顾,好像背地里在准备着什么!”我很镇静,只是在追问那白荷的事情。
“赵梦雪和那白荷都不是什么正常人,至于怎么成了那种鬼模样,我估计应该是和那眼镜小子一个德行,练就了什么邪术吧……没听说那白荷早年就抱着鬼胎么,死了也不足惜,更何况你们现在发现她居然像是诈死一样!”老头子似乎对我的话也不怎么在意了,弄的我们这边都莫名其妙。
“那……那总得有个说法啊?玉儿,你说那赵梦雪和白荷是什么东西?”我有些急躁,现在就想弄清楚这个情况。
这房间里面没别人,其实我就是想知道那两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说出来大家心里也有底,不会说以后再遇上了不知道怎么对付她们!接下来是玉儿的叙述,着实让我们都吃了一惊:
赵梦雪应该之前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但是后来跟我们下墓之后就被被给中了七眼,若不是当初为了抢那女尸的头,我觉得除非白不放弃她,她早晚会成为白的食物。你要说她是什么,我觉得应该是个正常人,若是在无意中破了什么邪恶的烜墓,染上了奇怪的尸毒、诅咒之类的,或许会变的异常,就像是之前他们身上的黑疤。不过我想最主要的还是这女人是不是在养什么东西,就像是那尸皮一样,可不是一般人能知道怎么穿上去的!
另外那个白荷就更奇怪了,死了之后一颗头扔在了地面之上,而身子却埋进了地下几十米深的墓地里,除非她自己有病,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遭人陷害,她说奇怪的地方应该就是白家的问题。这个我无法猜测,或许本身就是个死人,短短二十年间一直没断血气,被莫名的烜尸之道一直牵引着,才得已保全性命,这可能是白家和罗家联系的一部分,至少那坟区造在了白家宅子下面,我就可以这么想。
她说了这么多,我就知道赵梦雪是个专门养邪物,修邪术的女人;而这白荷,早已是凋谢了的百合花,死尸一具,但却有人救了她,或许是有人在不想救她的情况下救了她,介于她们家的关系?能有这种手段的天下不出二人,目前这房子里面就有一个,那就是我!另外嘛,哼……我看少不了是轩爷说的那什么莫名其妙的高人了!
保持一个死人尸首分离而不死,这种奇景若是让一个人看见了还不得当场给吓个魂飞魄散。这种手段可不是轻易就能显露的,而且罗家已经很落寞了,说实在的我很害怕这些东西折阳寿,说不定这也算是一种报应!
“这么说来那白荷就是个死人了?这里头的歪道道可多了啊……要真是这样,我看赵梦雪她们抓白荷过去是不是要研究这女人?不会严刑拷打,再给她杀死一次吧?”方文忽然问。
“谁知道!我们这里边最了解那女人的,除了冯庆年就是轩爷,这俩人都不知道个所以,我看我们也甭想猜着他们那帮人在搞什么鬼!”冬子搭了句话。
其实我心中此时也纠结着呢,有钱人家的孩子什么想法就是不好捉摸,或许是她一时兴起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然后才变得邪异了。
我们家祖籍算是陕西穷山沟里的,从那时候我跟着爷爷去了山东之后,就没怎么再碰见过尸体,而后就认识方文,也算就这么混下来了!要说以前的事情到底是指什么,我看现在出现的这些东西,真是让我觉得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些悖逆于常理的东西了!
烜尸之道成功,一具尸体现在就在我们旁边,而这梦溪云裳的踪迹却是我们家藏起来的宝物,那这么说当年他们跑马走生意出事故是因为这东西吗?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许多,单单是做些蹩脚的勾当,也不至于会全部意外的丧命,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