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藏在怀里的那东西,这会儿有些觉得他神经兮兮的,整个人在刚才莫名其妙的充满了自信,不过这个青尸骨,好像……应该还有别的的用处什么吧……
“这东西很古老,轩爷那个并不是金子的,你这个虽说外形大了一点,但也一样,不过我再想这东西既然对那尸体有压制作用,那么肯定有什么稀奇的来历,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反正你带着就是了!”
他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不过这次进去必须要有那丫头,要不然我看我们再去也是徒劳,你就更别想着你那个宝贝了!”
说到这我心里就莫名的起火,一拍桌子:“那可不行,那东西我是志在必得,再说那东西以前也不是在他手里,指不定从哪弄来的,还有!我要找到那尸体,到底看看那她的身体有什么古怪,如果赵梦雪这个七眼不回来,我倒要试试能不能再弄死她!”
冯庆年用一种接近俯视的目光看我,眼睛瞅着我胸前看个不停:“你……确定你能做到?而且还想着找什么梦溪云裳?”
“不对!以前是想着帮别人,现在嘛……等我再抓到那个女尸,我倒要好好问问为什么她的棺材里头会出现我们罗家当年的东西!”
“行了!行了……没一个靠谱的!”
这小子一摆手冲着一旁去了,直接倒在了一张靠墙的竹床上,我则有些愤怒的骂了他几句,觉得这人真是个脑瘫,竟然对我的想法给予如此的态度,真是不识时务!
冲着里屋去了,我冲里边望了望,玉儿正靠着枕头像是睡着了。
“我到外面睡啊……有什么事叫我,刚才你施法……身体没什么异常吧?”
里头传来有些疲倦的声音:“不知道,不过只是用的那些活物……明天应该可以去了!”
玉儿的话让我忽然想不明白了,立马追问:“这……难道就是你之前问我时辰的缘故?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过了大概有十几秒钟,我站在门口快想走人了,玉儿又迷迷糊糊的冒出来一句:“那女尸出棺时间不久,我不能在某些时辰之内撞上她,你们……又那么废物!”
“啊……好好!我走!”
回头把门一关,我摸着后脑勺完全搞不懂她的话什么意思,我们废物?可是最后也是冯庆年把那人放跑的,我如果当时没中枪的话,早就撂倒那家伙了,哪还用的现在这么费劲追个十万八千里到这里来!
“废物!他们才是废物!我可是烜地游龙!一个小小的阴尸……不对!就算是一个大个的阴尸,又能如何,来她十个八个的照样放倒!”
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叨叨,冯庆年都觉得我烦了,伸手一枚钢镚打打了灯芯,屋里直接黑成了一片!
我也靠在了墙边的一个竹床上,对刚才玉儿那场法阵意犹未尽的回忆着,心说养那么几个东西就能有这种厉害的用途,也难怪她带了那么多瓶子过来!
想想以前的时候,我不过就是养过一些猫而已,甚至连狗都没有,想着想着就越觉得不对味儿,似乎她用的这些东西怎么都那么让人恶心呢?
脑袋里面像是过了好几条的电波,屋内的布置简单,有许多空出的地方,月光透过窗子的木条栅格照进来,我能看见冯庆年以一种十分怪异的睡姿在那床上睡着了!
他是爬在那竹床上,有一只手,竟然像是残废了一样,手掌白白的向着背面翻着,真有一种像是看见瘸子的情景,我不禁有些想笑。
可是自己耷拉着脚想那阵法的时候,却是让我不觉得又回忆起了一个最近遇到过的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那就是赵梦雪曾经背着一只黑漆漆的犹如野鬼般的邪恶可怕的大蟾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不知道怎么就又想起了她,心里头当时浮起了一种既慎得慌又有些猎奇的波动,想了想今天的这两个短命鬼,忽然觉得当时赵梦雪是不是也像玉儿这般把那个恶心的东西一直养着居然养成了那么大个!
邪物?难道这些东西也可以被称之为邪物?
自己琢磨着就已经睡着了,山里边的空气寂静的让人神往,总有一些让人想留下什么的冲动,不过冯庆年所说的死了几个人,我也没看见,可是在朦朦胧胧之中似乎又看见那些曝尸荒野的姑娘。
正在我郁闷之极的睡梦中,身子不自然的向着地上有些倾斜,我感觉压的自己的手臂有些疼痛,烦躁的翻了个身,不想却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啊……”
分明是一张很舒服的竹床,可是我却睡到地上去了,睁开眼睛,我费力的忍着胀痛看向一旁的冯庆年,可是竟然看到那边是一张空床,这小子不在床上!
“青年!冯爷?”我嚷了几句,可是没人回答,花白的月光也看不清这房间里吃的东西,我晃晃悠悠的想去厕所,就往里屋走去了!
我是想叫方文一起,可是我摸黑进了那屋里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就又回头向着冯庆年的床上去抓了一个手电筒!
“方文!起来撒尿!”
我站在这里一面木板隔层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