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边,轩爷一直在聊后来那块古怪的像是面具一样的玉石,说是到现在没有丝毫的进展,他要跟着老教授跑趟北京,随便把赵梦雪也带回去,想要细细的研究研究!
我没有说什么,看了看冬子和方文有些无所事事的模样,心中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就在我们准备出门吃晚饭的时候,桌角的那部电话忽然“铃铃……”的响了起来!
“咦?谁这是……怎么打这来了?”冬子一脸不解的走了过去。
当他拿起话筒说话时候,我们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的沙沙的响声,竟然是那个奇怪的冯庆年!
“喂!啊……冯爷啊……”
冬子接电话说了几句就递给了轩爷,我们也没大听清楚具体的对话内容,最后轩爷把电话挂了,忽然满脸兴奋的说:“冯老板找到那家伙的老窝了,此时正等我们过去……”
“是吗?真的?那个兔崽子!这回我要拔了他的皮!”方文气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对!这回得狠狠的抽他一顿,准备的好好的……”冬子也呲牙咧嘴的嚷着。
玉儿没有见过这人,听了方文的话之后秀眉逗在了一起,眼神有些像在看病人一样:“什么人让您们这么憎恨?难道真的你们所有人都这么笨?”
丫头说话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轩爷那张老脸此时拉下了好几丈,抹搭了几下眼皮笑呵呵的摇头不语,冬子则很气的慌,摇了摇自己的手说:“这不都是伤……全是因为那家伙,我总觉得他对那座墓好像十分了解,仿佛比那个冯爷还老道!”
“哦?是这样……”玉儿歪了歪头,有些俏皮的瞪了我们一眼。
“那还能怎样……不过我当时受了重伤,要不是……”
我刚想吹嘘,想把我之前的过失和狼狈给掩盖起来,不想她都不给我机会,一把捂住我的嘴:“别吹了!就算两个你我看也不顶事,我倒是想见见这人了……不过你们说的那个冯老板……看来还像是挺有本事的一个人!”
我默然,尴尬的笑了笑,忽然刚想起忽然忘了问电话内容:“轩爷,他说在哪?”
轩爷慢慢的走向了桌边,从兜里掏出一支笔慢慢的在桌上那张纸上写出来一个地址,我慢慢的打开了一旁茶几上的台灯,细细的观看起来。
轩爷此时说:“我不知道这地方,读起来挺别扭,听起来更奇怪……”
看了上面的内容,我也有些纳闷:“薄雀山瓦果塔寨尼布河畔……”
方文瞅了几眼,揉了揉双眼:“这他娘的是哪啊?怎么跟出了境一样……什么鬼地方!”
“这个……是在云南边陲,不知道这家伙跑哪里去做什么了……那地方可是一望无际的深山!那个人不会是把那尸体运到那地方了吧……”
轩爷把地址讲的清楚了一些,我倒是没觉得什么奇怪,不过玉儿却很好奇:“轩爷……难道那人把那具尸体又带到什么鬼地方去了?”
“嗯,倒是有这可能,看来冯老板真是和他杠上了,这样吧……你们先去,我要带着这东西去北京找人好好研究研究,有什么事情到时候联系我,随时让冬子准备过去支援你们!”
“天都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先吃了饭再说……”方文不满的说。
我们一干人等就准备就餐,一旁的老教授也懒洋洋的站了起来,随着我们一路过来了,冬子听了轩爷的安排,有些垂头丧气的,估计是没能想着去找那个眼镜。
可是他又不能拒绝轩爷,只能悻悻的走开了,晚上我们聊了很多,这顿饭吃的可是够久的,其中各种话题层出不穷,方文一个劲的大放厥词,忽悠的两个老年人一愣一脸的,好像真被我们几人的古怪经历给震住了,听的津津有味。
就在今天夜里,玉儿被安排到了我们隔壁的房间,这座庄园后头几间都是别致典雅的木质阁楼,入秋之后的天气微凉,但房间之内也莫名的燥热,方文一个劲的在床上吹着空调,我则靠坐着想些事情。
冯庆年给的这么个地方,真是挺古怪的,他本身就古怪,现在又碰见了一个比他还古怪的人,而且是一根硬骨头,竟然还带点刺儿,可是不好弄啊……
那把扇子,扇子……我心中始终在想那个东西,如果这座烜墓和我爹有关的话,看来当初他们的死,还有些我根本不知道的缘由了!
脑子越想越混沌,不自觉的我就要眯眼了,这时候方文在一边大声的叫了一嗓子:“山哥……山哥!玉儿来了!”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玉儿蹑手蹑脚的从门缝中闪了进来,十分的轻巧,而且像是在做贼一样,怪模怪样的。
“你干什么?这么晚了不睡?”我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