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也有些抱怨,说是被伤的这么厉害,还是修养一段时间,可是我心中此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了以前的一个朋友,我觉得这事儿我自己还琢磨不透。
关乎罗家的事情,我不是了解很多,只是听到的传闻,不过我现在看到这么几张破纸的时候,像是忽然觉得有一种深深的好奇和隐约的恐惧。
这时候方文问我:“山哥……我们回去也得几天,要不坐飞机回去吧……还快点!好说我们也只是皮外伤!”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没有明说,轩爷他们也没有继续追问,我就有些焦虑的来回在客厅里走动,心中十分担心被我们赶巧放出去的那个阴尸!
两个老头子只对我们带回来的东西感兴趣,并没有说要是参与进来的意思,轩爷此时十分激动的看着剩余的几页东西让那老头讲解!
望了望这里的所有人,忽然我觉得像是只有冯庆年那个家伙才是能知道这些事情根源的人,说实话我觉得那小子挺有本事的,而轩爷似乎有些专门为寻宝的动机。
冬子看我闲的五脊子六瘦,十分纳闷的走了过来,劝我说:“山哥……你这是想啥呢?难道你以前真的干过那种勾当啊?”
我瞪了他一眼,对这家伙有些无奈,坐到沙发上说:“那是当然……但是我从来没这么……算是间接的给个烜地腐尸起灵了……那尸体肯定记得我,而且那个眼镜……我胆儿不大……老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得赶紧找人出出主意!”
“啊?我们这不都在么……”冬子挠了挠头。
“不是……有些事情我也不明白,轩爷,东西我不带回去了,你研究出个结果来告诉我,我回趟山东……顺便带个朋友过来!这两天等那青年的消息,我也想看看那尸体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好!我也正感兴趣!现在那座紫薇墓我还没找到在什么地方,我看那个小子……可能会给我一些特别的惊喜!”
走的时候我看了看方文身上的伤,都跟狗啃的一样……不过好在虚惊一场,不过这回倒是留下记号了,我虽说喜欢古董,不过轩爷这大把的人民币,我觉得也不错。
在冬子和我们到了成都坐飞机往回去的时候,这小子老是问我为什么那个眼镜跟专门练过什么似的,当时在那条河上整个跟个鬼一样!
我也想了想当时的情景,那小子当时叠了三重棺,手里提着引魂灯,像是这古墓之中千年的冤魂都被他给招了回来,那个尸体,可能已经真的成了活人了!
但是这家伙懂的东西确实不少,就拿他手里那把扇子来说,我是看准了绝对他娘的不知道也是从哪抢来的,这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子流氓的气息,让人看见了就想抽一顿,比那冯庆年还可气!
这么大的一个烜墓,难道就那么一具女人的尸体?怎么为什么不是个男人?哼……看来当年这里头的道道有些意思,那老头子说什么姻缘,我还真不信有哪个痴情浪子会到了这种程度,做个三重葬的八卦游龙烜墓来藏那具女尸!
我坐在座位上正深思,方文忽然摇了摇手里的报纸,表情有些奇怪的问我:“山哥……你瞧这,这照片是不是,是不是很像那谁……看这是不是,是不是咱要去的地方……最近好像火灾给烧没了……”
我皱了皱眉,有些疲惫的接过了一张报纸,打了个哈欠:“什么火灾……”
可是等我接过了手里的报纸的时候,刚看了几眼就让我大吃一惊,一张醒目的照片贴在了这张报纸上面,标题是“……龙寿亭小区老屋于昨日发生大火……死伤十余人……”
看我心中压抑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周围的乘客被我的举动惹得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都众说纷纭的说这地方几十年的老房子发生火灾也正常,但是死了那么多人确实可惜!
我又奋力的打了报纸,心情忽然莫名的沉重了起来,冬子这时候也有些觉得我反应过激了,紧张的问我:“怎么了?你朋友不会……”
方文指了指上面的那张照片,避开了我的目光轻声的说:“这个女人……以前是我们好朋友,可是……不可能,怎么……怎么她家里失火了?”
“这只是个说她舍身救人的事情,现在正在医院治疗,没死呢!你胡扯什么!”我气道。
“啊……怎么每次见她的时候都提前出现这么多怪事……我们不会,不会真的要求找她吧?”方文有些疑虑。
我转头看了看他,没好气的说:“废话!要不然我大老远跑这来干什么……”
看了看表,还有十几分钟就到济南了,可是我是一会儿也坐不住了,朝着窗外望去,只见到空无一切的天空,心情顿时更加郁闷了。
“但愿没什么事,也不怪你说,每次我们来看她总会有那么些让人头疼的事儿,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住院了……”
想起以前一些事情,这个久违的女人的面孔又渐渐的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仿佛此时心中有些过分的担心,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那么特殊的身份,让我也有些莫名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