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所以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女人掉了下去却没来得及施以援手。而我身边那两个人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有些懵了。
“救我……”一声微弱的呼救忽然从那个裂口处传来,我这才看见原来那个女人的手还紧紧的抓着那个握柄,整个身体只剩下小半个脑袋和一截手臂还在外边露着。
看到这个情况,我也顾不得瘦马刚才和我讨论的那些个结果了,什么死不死的,见鬼去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前的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我刚要向前跨步去救这个女人,身后忽然有人拉了我一下,同时说道:“别动,你再往前走一步那可就真的害死她了!”
我回过头看去,发现拉我的人竟然是瘦马。他不应该在下边呆着吗?怎么自己上来了?然而还没容我多想,就看到瘦马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棍蹲了下来。
“慢慢的……对,就这样,收脚……好……完全抬起来!”听从着瘦马的指挥,我一点点将脚从地上刚才的那个位置收了回来,直到这时我才看向我的脚下。原来刚才在我踏着的那个地方有一块独立的方砖凹了进去,可能是由于握柄启动,所以一些锁死的隐藏机关也被释放了出来。刚才如果我那一脚要是收回去,结果很可能就是刚才突然裂开的那个洞穴裂口的活门复位,然后直接夹断那女人的胳膊。
“你们两个!还有你,玄子,你们三个人慢慢的拉她上来,一个人控制住那个握柄,力量要小,千万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如果不想大家都死在这的话现在就按我说的做!”瘦马有板有眼的下着命令,哪里还有刚才的那怂了吧唧的表现。
按照瘦马所说,我们三个人相互配合慢慢的将那个女人拉了上来。此时那个女人浑身是止不住的战栗,那只抓着握柄的手都已经抖的不能再抖了。
“心软了?”人救上来之后瘦马看着我淡淡的问道。
“你会明白的,因为你的心软,我们有五成的可能会死在这。”见我半天没有说话,瘦马淡淡的说着,抽出自己的腰刀指向那个女人说道:“他对你心软,我可不会。你不要妄想你可以用你的人控制住我们,对付你们,我们两个人足够了!”说罢就阶梯下走去,走了两步,瘦马又是回过头说:“这次只是一个教训,一个微不足道的教训,要想活下去,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跟随瘦马回到下边之后,瘦马拿着手中的刀指向那些队员说道:“你们看到了?光靠她你们认为你们还能活着回到地面吗?嗯?”
见没有人说话,瘦马继续说道:“我不想说太多,尤其是关于之前的事。我是想让你们记住,记住这里谁是头!在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前要是谁再敢不听命令的话,我会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现在所有人都聚集在屋子中间,手电开一个就够了,其余的给我关掉,不许吸烟不许点火,所有人坐在这里给我保存体力!”
“瘦马哥,你这是……”我听着瘦马古怪的命令不由的问道。
瘦马听到我的话皱了皱眉,小声说道:“这个地方就这么大,而且通道四通八达的,这个时候人最容易崩溃。还有,关于火的问题,现在最珍贵的不是水,不是食物,是氧气!你看这个地方的壁画保存的如此只好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地方的通风并不流畅,至于灯火的问题,如果你不想后半段的时候抹黑前进,那么你可以尽情的开手电。”
我一听瘦马的话顿时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到底是野外救援的领队,就光凭这一点我就自叹不如。
废话不多提,我们这一群人经历了刚才的变故一下子就从刚才无组织无纪律目中无人的三无队伍变成了纪律可以媲美红军,听话程度堪比小学生的乖宝宝队。
在休整的过程中,瘦马领我们详细的查探了这一片洞穴区域,连带着四周的壁画也大概的看了看。
壁画一共分成八段,属于叙事那一类的壁画,在这里我就给大家粗略的讲一讲。
第一幅壁画上面似乎画的是一个将军正在带领队伍冲锋杀敌,壁画虽然只用了几种简单的色彩,但是还是把那种战场上血肉横飞血流成河的感觉带入我们的内心。
第二幅壁画则应该是这只大军得胜了,只见无数衣着一致的士兵高举着兵器,在他们脚下则踩踏着无数表情狰狞的首级。
看来,这地方的壁画应该是叙述一个身份为大将的人的个人功绩的壁画,场面浩大可是却没有什么价值,应该属于那种交代前传生平的意味在里边。看来,干货应该都在后六个部分里边。
第三幅壁画上画的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屋宅,一个人单膝跪地着低着头手上捧着一个托盘,正将托盘上的东西呈给一个身着龙炮的人,而托盘上的东西看不太清楚,或者可能是当时绘画这里的工匠有意模糊,看形状是一个玉饼,但是仔细看又不像,唯一确定的就是它的颜色,血红血红的。
看了第三幅壁画我觉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但是细一想又不太敢确定,因为我发现,那盘子上的东西像极了我包中的那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