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听到娘的病房中传来尖叫声,“有鬼!有鬼啊!啊!”
是娘的声音!
“他妈的,我不惹你,你倒找上门来了!看来这事儿真躲不掉了!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丁宁站在我身后狠厉的说!
看着再次依靠镇定剂睡过去的母亲,我心如刀割,爹娘为了我劳累了一辈子,想不到如今还要遭受这份罪过,我实在觉得自己不孝!“好了,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丁宁拍着我的肩膀坚定的说。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连忙摘下脖子上的佛珠套在娘的脖子上。这窜佛珠是丁宁第一次见面时送给我的,它曾经无数次挽救我的性命,我想它也一定能够帮助娘度过这一次难关!
看着我的举动,爹倒是有些难以置信了“娃,你这是干啥,我和你娘这辈看着再次依靠镇定!”我叹息一声说,“信信也好,带着吧,高僧开过光的!”爹无奈的一笑,“你这娃,当个兵倒学会迷信了,真不知道部队咋教你的。”
面对爹的质我只能报以无奈得苦笑,我总不能告诉他老人家,您儿子自从当了兵反倒和神神鬼鬼结缘了吧。
走出病房,丁宁低声对我说,“佛珠能够暂时保护咱妈无恙,可是事情还不算完,你得帮我!”“那必须的!我娘都给缠上了,我能不管吗?”我拍拍胸脯保证。
丁宁盯着我看了很久才说,“会很危险,这次的事情不仅仅和鬼神有关,还牵扯到人!”“管他呢,欺负我娘我就弄死他!”我气愤的说。
“说吧,我们下一步怎么做!”我迫不及待的问丁宁,丁宁揉着太阳穴说,“事情的起因应该还是在**医院,我们必须想办法住进入!”“住进去?你当医院是宾馆呢,想住就住?!”我张大嘴巴说。
“只要愿意出钱,应该没问题,现在医院越来越商业化了!”丁宁笑道。我考虑一阵之后说,“那行,明天老娘手术一结束我们就动身!”“也好,省得你担心!”丁宁靠在椅子上说。
第二天早上十点左右,老娘被推进了手术室,在专家医师的精湛技术下,手术历时一个半小时宣告圆满结束,老娘的各项指标均很正常,伤口也在恢复中,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再过一个星期就能够出院!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和爹娘简单得打过一个招呼之后,我和丁宁再次来到成都市**医院。经过挂号等诸多繁琐的手续我见到了医生,可是各种检查照片之后,医生却说,“同志,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这下我急了,“可是我总是感觉胸口很闷,随时都可能喘不过气!”医生疑惑不解的盯着我看了很久,又低头看了看胸投片子,“没有什么问题啊,会不会是心理作用?”
“怎么可能,肯定有问题!这样吧,我还是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反正这几天没事儿!”我强硬的说,最后坳不过我,医生只能给我开了住院单,临出门时我还听到医生费解的自言自语,“这小子,没事儿住院玩儿……”
丁宁又动用了一些关系,最后我住进了老娘之前住的病床,说来也巧,咱们娘儿俩还是同一个病床。
当我穿着病号服走进病房时正好是饭点儿,病房中只有那个叫梁芳的女人孤独的坐在床上,手上打着吊针。“你好,我叫王向!”我开始撇脚的搭讪。梁芳回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惨淡的一笑,“我叫梁芳,很高兴认识你!”
只是那不经意的回头我发现梁芳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不过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发紫的嘴唇也在告诉我她的情况是有多么糟糕!
我还想说点儿什么,门在这时被推开,护士拿着两个吊瓶走到我床前,“输液!”“输液?!”我费解的回头看着护士。“住院不输液干嘛?你以为住旅馆呢!”护士不冷不热的看着我,态度极其恶劣。
看着我憋屈的样子,梁芳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你别太在意,这里的态度的确不怎么好,习惯了就好了!”“哎!”我无奈的叹息一声,一个人躺在床上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要不说住院绝对是一件无聊到不能再无聊的事情,特别是对我这种身体杠杠健康的人来说。下午,午休之后我和丁宁便暂时离开了病房,穿着病号服让我在医院几乎拥有了一切特权,丁宁更是假惺惺的扶着我,装出一副好不关心的样子!
“喂,咱们去哪儿?”我看丁宁神秘的样子,忍不住问他。丁宁在我耳边低声说,“去太平间看看!”“什么!你丫大白天的惊扰死者!你……”话未说完丁宁忙不迭捂住我的嘴,“嘘!你难道希望我们被赶出去吗?”
很多医院的太平间一般都在住院部大楼的下面,也就是所谓的负一层或者负二层,可是这一家医院却很奇怪,经过丁宁一上午的走访下来发现了太平间居然位于医院的西方,一个靠近边缘地带的平房!
医院并不大,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太平间平房外面,因为地处偏僻又远离主干道,周围几乎没有人,躲在草丛中,即使是烈日当空我也依旧感觉阵阵凉意。
“哥们儿,怎么办?有守卫啊!”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