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给不用担心,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了?”丁宁拍着周小雨的肩膀说。的确,森林对丁宁这样的猎户出身来说简直就是自家米缸啊,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方位,找到出去的路,挽救耿天的生命,至于任务,让它见鬼去吧!
“坐以待毙不是办法,小雨,你能不能确定一个大概的方位?”我说道。事实也是如此,如果我们坐在这里等待所谓的救援,那就是在等死,与其等死,不如靠自己。
周小雨犹豫了很久之后,拿出地图说,“我不敢肯定,不过可以试一试。”“他娘的,死马当活马,赶紧的,大不了就扔在这鬼地方,怕个屁!”杨乐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这生命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半个小时之后,周小雨略带犹豫的说,“我们往东南方向走,应该有希望走出去!”
我和丁宁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的时候,杨乐的声音从我帐篷附近传来。我和丁宁跑到杨乐身边问,“怎么了,是不是耿天出事儿了?”“你们自己看吧!”杨乐指着躺在帐篷中的耿天说。
我一眼望去,吓得差点儿我跳起来。相比于昨天,耿天此时的状态我不知道该说是糟糕呢,还是很糟糕。
他的皮肤由昨天晚上的黑色变成了如今的金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似有光华流转。当我触碰到他的皮肤和身体时却发现,耿天的身体坚硬如岩石,关节处甚至不能弯曲。
“这他娘的是什么狗屁东西?尼玛难不成变成金子了?老子只听过点石成金,可没听过点人成金的!”杨乐在一旁大呼小叫。
摸着更小冰冷的坚硬的尸体,是的不是僵硬而是坚硬,我以为他已经死了。可是当我以手探他的鼻息时却发现他的呼吸和昨天晚上一样正常。
“这种病,这辈子没见过!”丁宁嘀咕了一句,拖着我和杨乐砍了一些木材藤条做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将耿天放在担架上,两人抬着走。
路上,我问丁宁,“耿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他病了吧,可是呼吸和脉搏平稳,说他没病吧,这个样子……”丁宁苦笑一声说,“喔在这迷失森林边缘生活了十八年,像耿天这样的情况,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
雨后的森林泥泞坑洼,我们跌跌撞撞的前行。潮气将我的头发和衣服浸泡其中,浑身上下难受得紧,或许是被这沉闷的天气所困扰,一路上我们交谈很少,周小雨在前方领路,我们三人则轮流抬着耿天。
一天无休止的赶路让我的精神和身体备受煎熬。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因为根据我的推测,夜晚来临之后紧随其后的可能就是迷失森林中可怕的磁爆。
这一夜出奇的平静,甚至连导致指南针失效的磁爆都没有发生,这甚至让我们这群人误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迷失森林区域。可是这里又是哪里呢?面对未知的丛林我们又将何去何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天边升起的时候这些问题便一直困扰着我。
收拾行囊我们继续出发,向着未知得前方。当我再次检查耿天身体得时候,心中总是有一丝隐约的担心,因为他皮肤的颜色又一次发生了变化,金黄色似乎更浅了,而皮肤表面也越发的光泽。
虽然他的呼吸依旧平稳,可是我的心却开始七上八下,“队长,你看耿天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跟在周小雨身后问她,周小雨瞪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希望他能够熬过这一关吧!”
一路上,我们都各怀心事的沉闷下来,我偶尔会和丁宁或者杨乐交换抬着耿天在丛林中前行,越往前走,我们所处的地势就越低,四周的山峦和丛林似乎一瞬间高大起来了。我清楚的记得,来时我们并未走过这一段路,看来我们又一次走错了!
我正要向作为队长的周小雨反应实际情况,却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很兴奋。“队长,咱们会不会走错了?”我低声问道,而周小雨瞥了我一眼说,“方向没错,我想我们正向着任务中心地区前进!”
“什么?你是说,我们正前往迷失森林的中心区域?”我大惊失色。周小雨看着我惊讶的样子嫣然一笑说,“是的,我们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迷失森林的中心区域,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够到达直升飞机出事的地点了。”
“你能够确定吗?”我狐疑的看着周小雨,毕竟这里山高林密,她如何能够确定?周小雨拿出地图说,“你看,地图上标注了飞机出事的地点是在迷失森林中心地区,而这一地区正好是一个巨大的山坳,我仔细研究过,整个迷失森林地理构造非常奇特,只有这一处大山坳,其他地区几乎全是丘陵,而你再看看我们脚下的路,一段漫长的平缓的下坡路,这就说明,我们正在往低洼地形前进,所以我想应该就是这里!”最后,周小雨的手指落在地图上迷失森林的中心区域。
对于我们误打误撞的闯入,我不知道应该欣喜呢还是应该感到可悲,看着身后情况越来越糟糕的耿天,我一时间纠结万分。
这段下坡路很缓而且很长,我们足足走了一天才进入低洼地区,而这里很有可能就是迷失森林的中心地带。周小雨看了看天色说,“扎帐篷吧,我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