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你的意思,咱们的直升飞机和专家组也有可能被吸入了那个什么狗屁空间?”杨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心里没底的说,“有可能吧,谁知道呢?”“呵呵,那还找个屁,写个报告交上去完事!”耿天也笑了。
“行了,别贫了,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派咱们来干嘛?休息吧,明天海赶路呢!”周小雨笑了笑,一头钻进帐篷中,显然她对我的说法嗤之以鼻。
虽然大家逗不相信我,可是我确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因为又太多的国际案例为我撑腰。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接触过这方面的诡异,但我知道,就算我说出这些案例他们也不会相信,还是得找到切实可行的证据。
不知道为何,我的心中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冲动。避开周小雨和战友们,一个人行动!因为那种不信任让我心里跟难受。
我悄悄的潜处自己的帐篷,营地内的篝火还在噼啪作响,我靠近战友们的帐篷,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大家都睡得很熟,在着寂静的森林中,我甚至能够听到他们均匀的呼吸声和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背上行囊,我留下一封书信之后悄然离开。
手里拽着地图,借着月色我在荆棘密布的丛林中穿行,夜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几只不知名小鸟啼哭着为我送行。
夜已经过去,当太阳从天边再一次探出脑袋的时候,我知道新的一天已经来临,这也意味着,一夜的步行,我已经离开战友们很远。
行了一夜,我也累了,便靠在树上休息。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当初邓峰仅仅是让我们前往迷失森林寻找失踪的直升飞机和专家组,至于专家组失踪的具体位置以及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却并不知道,因为这些档案逗掌握在周小雨手中,而一路上因为种种原因,她并未来得及和我们说起。
一个人置身荒郊野外,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背包中寥寥无几的生存工具,一把匕首,一个手电筒,一个打火机,一支指南针,还有一些饮用水和食物。
依靠这些东西想要寻找出飞机失踪的真相或者说想要在茫茫森林种寻找飞机的下落,无异于大海捞针。
咬咬牙,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认怂,靠在树上简单的休息过一俩小时以后,我从新踏上前往迷失森林的路。
当艳阳高照的时候,我估计自己应该进入了迷失森林的区域。
我找了一块宽敞的地界,升起一堆篝火,并拿出去饼干充饥。我点燃篝火倒并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为了驱赶体内湿气,丁宁很早就跟我说过,云南地处亚热带地区,森林常年多雨,森林内聚集的潮气很容易对身体造成伤害,故以火驱之。
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盯着手中的指南针。其实后来想想也挺后怕的,独身一人闯荡原始森林,这的确有些疯狂。
在定位的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手中的指南针跳动得非常厉害,同时南北磁极也发生着不规律的变化,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这个地区的磁场正在发生变化,或者整受到某种干扰。
我背起行囊,踩灭火堆之后迅速离开这个地区。天知道我会不会被吸进入,我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不过庆幸的是,我可以确定自己已经进入迷失森林地区。
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迷失森林中乱串,可能是被刚才指南针不确定的跳动吓的,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确实不知道去向何方,所以很快我便失去了方向。
天色渐渐暗淡,森林中缭绕着白天蒸发出来却没有散去的雾气。迷茫的雾气中传来某种动物穿过灌木是沙沙作响的声音。
从昨晚到今夜,疲于赶路的我甚至都没有好好的休息。
用匕首开辟出一块像样的平地,我扎起帐篷,点燃篝火,甚至没来得及吃东西就一头睡了过去。
半夜,我被帐篷外一阵琐碎的声音吵醒。我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我拉开帐篷一看,外面下起了稀稀沥沥的小雨,雨水撞击树叶发出清脆的声音。
篝火在雨水中已经完全熄灭,只留下一团黑色的灰烬。看着泥泞的地面,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真倒霉!”随后准备拉上帐篷继续休息。
就在回头的瞬间,我忽然发现距离我驻扎地不远的灌木丛中有绿光跳动。我心中咯噔一下,抓着背包得手也在瞬间紧缩。
那闪烁跳动的绿光透着冰冷阴森的光芒,我吓得汗毛倒立,险些叫出声来!
我想,无论那两点跳动的绿光属于什么东西,在这漆黑的丛林深处突然出现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