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叫,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根本喊不出声音。我想跑到丁宁和周小雨身旁求助,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
丁宁和周小雨依旧沉睡,我只能靠自己。那个女人的声音依旧在回荡,或者说,它仅仅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能够为你做什么?”我鼓足勇气艰难的问她,因为我感觉,此刻有什么东西正掐着我的脖子。可是就在一瞬间,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身体也在这一刻恢复了自由,我贪婪的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忽然,一阵汽车传来一阵剧烈的颠簸,我一个没坐稳摔得七荤八素。周小雨和丁宁也在这颠簸中惊醒,我们还没有弄清楚什么原因,只听耿天的声音传来,“老向,看看车,熄火了!”
一番检查之后,我无奈的发现,汽车爆缸了,而原因竟然是机油泄露。按理说军用汽车标准高出民用太多,就算民用货车也很少出现这样的事故吧?这一趟任务真是什么好事儿都遇到了!
“现在怎么办?这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杨乐在一旁抱怨。“行了!都别闹!耿天,我们距离小王村有多远?”周小雨站出来问。
耿天思索一阵后说,“估计得一百来公里吧!”“这下坏了!一百来公里,就算派人回去求助也得一两天得时间啊!”周小雨面露难色。
“总不能死等吧?”耿天苦笑一声说。“这样吧,我和老向去前面探探路,看有没有什么公用电话之类的。”丁宁说道。
可是他的话却引来了大家的一致反对,周小雨说,“我们来的时候沿途连个住家都没有,哪儿来的公用电话给你打?”
“嘿嘿,凡事无绝对嘛,我记得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岔路,兴许往岔路里面走有村庄呢!”丁宁笑道。而丁宁的话让周小雨松动了很多,“好吧,快去快回,天黑之前务必归队!”
我和丁宁套上雨衣,在泥泞的道路中跌跌撞撞的前行。走了大约小半个小时,我们发现了丁宁口中的那条岔路口。
“嘿,你小子记性不错嘛!”我兴奋的拍着丁宁的肩膀,我们两人向岔路走去。进入岔路走了不到十分钟,一个建筑的轮廓在雨中若隐若现,看来是有人家了!我和丁宁在兴奋中加快了脚步。
“呀,看来是大户人家啊!”丁宁盯着这家人高大的门眉感慨道。
一番叫门之后,朱红色有些褪色的大门拉开一条缝隙,一双警惕的小眼睛从门缝中露了出来。“你们找谁?”那人带着冰冷的声音问我,语气中很是防备。
我尽量挤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说,“您好,我们是军人,我们的汽车在距离这里不远不抛锚了,我想问一问,能不能……”我话未说完,那人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嘿,什么人呢这是!”我愤愤不平的说。丁宁安慰性的拍了我一下说,“天快黑了,走吧!”
路上,在岔口附近,我们碰到了周小雨一行人,此时他们三人狼狈异常,耿天和杨乐气喘吁吁的抬着一个帆布盖住的东西。看着三个浑身是泥的同志,我问,“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
“哎,别提了,真他娘倒霉,你们刚走没一会儿我们就遇到了滑坡,差点儿没把老子们全埋了!这不,费了老鼻子力气才把这东西挖出来!”杨乐说。
“你们呢?调查得如何?”周小雨看着我和丁宁。我说,“发现一个大宅,可是人家似乎不太欢迎咱们!”听说我们有发现,周小雨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走吧,带我去看看!”
当我再敲这家大宅院的大门时,再无一人应答于我。我有些不耐烦,用力一推,门尽然被我推开了。而退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腐臭和霉腥味扑面而来。这种腐臭不是肉变质的味道,而是腐木的味道。
雨水肆意的重刷着这个四合院的地面,而四合院内亭台走廊满是蜘蛛网和尘埃,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
“这里分明就没有人啊!”耿天盯着腐朽的四合院说。我也傻了,刚才敲门的时候,明明有一双眼睛从门背后露出来,我还和他有过对话,难道说那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这座大宅院死气沉沉,我的后背也直冒凉气。我看向丁宁,他只是回报给我一个冷静的手势,而他自己也面露思考之色。
指挥杨乐和耿天将棺材放在正堂,周小雨拍拍手说,“这里还不错,我们暂时住下,再想办法!”“住下?”我一听这个决定,立刻跳出来反对,这间屋子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身处这屋中,我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后背发麻,环顾这黑暗腐朽的正堂,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探着我们!
“我知道这屋子有些古怪,可总比咱们陪着一副棺材淋雨强吧!”周小雨自信的说。我不知道这个出身来历都很神秘的女人究竟哪里来的这份自信。
不过她是队长,秉乘服从命令为军人天职的这一信条,我选择了妥协。
由于当初姜上校的千叮万嘱,我们只能在正堂陪着这副棺材睡觉!这东西要是真丢了,估计我们几个真得上军事法庭然后枪毙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