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却不说话,只是神神秘秘的看着我们,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不禁开口说,“连长,咱都是军人,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有事儿说事儿。”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咱们连长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可谁知连长并没有生气,只是不轻不重的踹了我一脚,“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这兵你小子是当反了还是怎么着?”“嘿嘿,连长,我这不是着急吗。”我赔笑道。
连长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也没什么重要任务,就是让你俩收拾东西,从我这里混蛋!”“什么?!”我和丁宁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
“鬼叫个屁,这是军区长官亲自签署的调令,自己看!”连长将调令放在递给我和丁宁。
回宿舍的路上,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把我和丁宁调到其他部队,而且这份调令还是军区直属办公室签发的,规格之高把我和丁宁都吓得够呛。
“你说,这军区长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丁宁。丁宁白了我一眼说,“我如果知道的话,我现在应该坐在军区某个办公室里喝茶,而不是跟你在这儿瞎扯!”
连队的越野车将也和丁宁送到当地武装部,然后就扔下我们俩扬长而去。我和丁宁就像俩傻小子,背着背包站在武装部门口,而且最让我郁闷的是,根本没人和我们搭哪怕一句话。
“你说连长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把咱俩给提前退了?!”我不怀好意的问丁宁,丁宁看白痴似的看着我,“就咱俩,还需要整这些个幺蛾子?!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我俩说话间,一辆黑色的桑塔纳驾车呼啸而来停在我们身旁,随后下来两名军人,我敢说,这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军人的军人。两人看了看我和丁宁便问,“丁宁和王向?!”
我和丁宁木讷的点头算是回答。“请上车,长官在等你们!”
1998年,相信在所有国人的心中都是无法抹去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百年难得一遇的浔雨季节摧残着我们饱受磨难的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