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突然都安静下来,似乎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而都保持着沉默,楼梯间里只剩下一束苍白的电筒光和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
顶楼天台和楼梯间唯一的通道被一扇沉重的铁门牢牢封锁,当我看到铁门上锈迹斑斑的巨大挂锁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欣喜。我回头对连长说,“铁门是锁死的,屋顶应该没人!”
“那屋顶的脚步声怎么回事儿?!给我起开!”连长从身后扒了我一把,自己来到铁门前端详着眼前已经有些绣蚀的铁锁。
连长回过头认真的看着我们问,“你们确定当晚听见楼顶有脚步声?!”我和大鹏丁宁一同点头说,“确定,因为那脚步声非常清晰!”
“可是昨晚大雪刚停,屋顶应该有很厚的积雪,你们怎么可能听到脚步声?!”连长再一次问道。大鹏闻言,喏喏的说,“这才是这件事诡异的地方……”
“诡异个屁,堂堂解放军还这么迷信?我倒要看看,这屋顶怎么个诡异!”连长冲着大鹏一顿骂,我知道怎么连队,连长是一个绝对的无神论拥护者。
十分钟之后,天台铁门被值班战士打开,连长一马当先走上天台,我们也跟着连长鱼贯而入。天台果然连长所说有着一层齐平见面的积雪,人在积雪上行走根本不可能发出那般响亮的脚步声。
我借着月光环顾四周,整个天台白皑皑的一片,除了我们几个人留下的脚印便是雪白的积雪。
“看吧,天台上根本就没人!你们一定是当时太紧张听错了!别一天到晚神啊鬼的!”连长回头教育着我们。整个天台本就是一片平地,几乎一眼望尽。眼看没有任何发现,连长对我们说,“走吧,走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心中有些失望,又带着欣喜的跟在连长身后。失望的是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找到山子,欣喜的是,至少不像我想象中那样,没找到说明山子可能没有出事!
我们各怀心事的往回走,唯独丁宁一人在屋顶久久驻足。“丁宁,你还不走是不是打算在屋顶过夜?!”连长站在门口对丁宁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