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得出现,我那个世界,还有一个我深爱的人在等我。”
“那你就回去啊!深爱的人在等你,你就别回来了。”我和晓叶相处这么久,她对我还从没这么生气过,就算我怎样地抛弃过她,怎样我怀疑过她。
吴娟站在她身旁,看着两边尴尬的交谈,也不知道帮着谁,只好选择不说话。还是我比较机智聪明,马上转移话题,找到另一件事和晓叶说,“你不会忘记了,就在早上,我给了你一条钥匙项链?”
晓叶这才转过身来,对我说了句奇怪的话,“这么说,你不是他?”
我就纳闷了,她口中所说的“他……”是指谁呢?如果让我猜,那我最先想到的人只有质了,所以我脱口而出就说了,“你说的他是不是徐质?”
晓叶看起来更加生气了,活着就和程琳琳同样的脾气,她说,“不要你管,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说真的,我特别接受不了这种性格的晓叶,她使我想起了程琳琳来。
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从厕所走出来了一个恐怖的身影,我还以为是那个呆呆地年轻保安,却看见红斑妇女一手拿着沾满血的水果刀朝这边走来。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抓住晓叶的手逃跑,可是,我竟然握不住她的手,就这么不可思议得穿透而过。我还在心里不停地质疑,“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的时候,晓叶却镇定地对惊慌失措的我和吴娟说道,“快跑进厨房。”
这会儿轮到我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还是吴娟拉着我跑的。我一穿透过入挡住门口的塑料条,就看见晓叶在慌忙地寻找着什么。我接近她身边,很想要替她分担一些压力,便问她,“你找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晓叶紧张地说,“我要盐,快帮我找盐。”虽然我不知道晓叶找盐想要做些什么,但我就是打心底里听她的话,帮她到底找盐。
因为吴娟曾经在这里工作过,所以,在她的协助下,我们一下子就在厨房放厨具的底下的柜子里找到一大袋盐。我碰不到袋子,更别说袋子中的盐了,吴娟也一样。所以,一切都是晓叶一个人亲力亲为,我叫我和吴娟只能站在一起,看着她往我们周围用盐撒成一个小圈子。
我十分不解晓叶的用意,但看到她满头不汗地不辞辛劳地把盐圈的每个缺口都补上。又目不转精地盯着门口,我知道她是在观察红斑妇女的动静,我就更不好意思问了。只好静静地呆着圈子里面。
我看着晓叶手中拿提着两小袋盐,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红斑妇女也正好进来了,我和吴娟一看到她都害怕得不由自主地双腿发抖。
只有晓叶故作冷静又有气势地和她对持着。红斑妇女手持水果刀一步步向我们走来,晓叶却只盯着脚下的盐圈。
我就是很想相信晓叶的做法,总觉得这块盐圈是一道牢不可固的屏障一样,像红斑妇女这样的恶女一定进不来。
但是,结果却远远的背对我而远去,她竟然一脚就把晓叶辛辛苦苦撒满的盐圈踢破了一道大口子,晓叶不相信地用手中的两袋盐扔向红斑妇女,一包被她轻易躲过去了,还有一包正中下怀地砸到她的胸膛,我以为她完蛋了。
但是,没想到红斑妇女只是疼得摸一摸胸部,还继续以同样的步伐走过来。我在慌忙中看见她的眼皮上好像涂了一层湿润的液体,剔透得闪闪发光。
我和吴娟害怕得动不了,只有晓叶随着红斑妇女的上前而后退,穿过我的身体无助地靠在墙上。应用诸葛亮《出师表》中的一句开头,“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这次,我大概真的要死定了。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到就就只又待会我不是被红斑妇女咬断舌头,就是被她割破手腕痛苦的死去,我就满身的怨气,我发誓,等我死了,我勿必要变成比她更狠的厉鬼弄死她,替现在的我,吴娟还有最爱的晓叶报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萌生出这种心态就全身发痒,奇痒难耐,就像全身涂了无数颗痒痒果一样难受,就像无数的小虫子在我全身上下的皮肤上撕咬着我。
我拼命地挠着,一只手不够解痒,我就用上两只手,轻轻地挠感觉没有效果,我就加大力度,直到我裸着的上半身被我挠出一道道血痕。我都不忍看着自己快破败不堪的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要挠。在我的心里,除了“抓痒……”这个词,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字眼。
我想说,如果非要在疼痛感和痒感之间做个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痛感,至少我是经历过这种感觉,可是,偏偏我就是感觉不到疼痛感。最糟糕的事莫过于这样,因为不知道疼痛,皮肤都被指甲戳破裂了,鲜血从到处流出来,可我还在不停地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