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叶先喝了口水,继续说道,“那个服务员砍的是一只腿,太恶心了。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太好了,我就喜欢晓叶说出我的心里话,我早就想离开这个鸟不拉屎,鸡都不生蛋的鬼地方。当然,我从来不吃霸王餐,于是,想从口袋掏钱的时候,没想到,竟然掏出一把打火机。
这架打火机不是我最近用的那架,而是上次被寂寞哥拿走的打火机,他明明是在我的梦中还给我的,为什么会出现的现实?难道是将梦实体化?
我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我看到寂寞哥会觉得莫名的熟悉,他在哪个地方,像极了小时候的少杰,又或许,他就是我多年未见的少杰。如果真是,那他一定是来帮我的。我依稀还记得他说过,“看到红斑妇女就跑。”而这家饭店,不就离红斑妇女最近吗?我他妈的赶紧跑了。
我急忙掏出一百,也不打算找零钱了,直接拖着晓叶就走。来到门口,我操,这门早就关的严严实实,一丝不漏,门是用古时的木板封起来,让我使出多大的劲都打不开。
我回头看看这里的状况,还是只有两个人在吃,纹丝不动。而前台的服务员早就不见踪影。我牢牢地握住晓叶的手说,“难道,我们今生都玩完了?不要吧!我不想死啊!”
突然,从厨房里面走出一个妇女,穿着这家黑店专有的制服,我不敢看她的脸,我就担心她的脸上长着红斑。她朝我们这边走过来,用嘶哑的声音说,“来,坐这,我们好好聊聊。”
晓叶比我多活了十几年,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怪不得,一到大场面她就是比我来的懂得怎么处理。晓叶把我拉到座位上坐下来。我始终低着头,谁都不看,却一直在止不住地流着担心受怕的汗水。
晓叶问她说,“你说,我们要谈什么?”
我小声地对晓叶说,“不是我们要谈什么,是我们和她要谈什么。她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你别闹了。我在说正事呢!”晓叶无可奈何地说着。
“哎呦,你们小两口别这么甜蜜吧。”那女的竟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虽然我很爱听,但是她特殊的声带发出来的声音我就是听不惯,还不如别说话。
我终于勇敢地抬起头,看一眼对面的妇女,果然,脸上有一半都是血红的胎记。神色并茂的女人真的很少见,今天又被我见到了。
“我知道你,晓叶。”她用手指着晓叶说,“还有程琳琳以及徐质之间的关系。”
晓叶奇怪的问红斑服务员,“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我是当初被徐质第一个甩掉的女人。”红斑妇女说道,“我是唯一一个目睹了他是如何把你,还有程琳琳一个个甩掉的人。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
草,她不会就是徐质在大一时候劈过腿的女生吧?完蛋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握住晓叶的手说,“冷静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她说的话都不知道可不可信。”
没想到,晓叶表现地比我还要冷静,她笑着说,“那有怎么样,我现在根本就不爱徐质了。”
“爱不爱,这是你的自由,可是,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不是你所决定的。”红斑服务员说的头头是道,但我和晓叶都不懂她的意思。
她再进一步向我们解释说,“你,我和程琳琳都是被徐质害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永远在这个世上孤独的活着,举目无亲。”
“你是说,你们三个都是被徐质害死的?”我替晓叶插了一句嘴。
“嗯,就是这样。可是你们不知道,他在生前把我们害死也就算了。”红斑妇女越说越激动,“没想到,现在我们都这样了,他还是不放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晓叶,你还记不记得你和青山被三个人逼的跳楼那次吗?我查了,就是徐质在背后搞的鬼。”
“我不信,虽然我也很讨厌他,但我相信,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晓叶非常肯定地替徐质辩解。说真的,我很吃醋,我总觉得晓叶还是忘不了徐质。
“你不信,那我问你。”中年妇女指着我说,“只有你最清楚,程琳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被一只厉鬼所伤,现在生死未卜。”
晓叶疑惑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十分期待我的回答。而我,也很认真地点点头。
红斑妇女又说话了,“你们都不知道,当初,我被徐质活活烧死在这家饭店,我被熊熊大火烧烂了半边脸,所以,现在每个人看到我都想吐,我的喉咙被黑烟熏的声带再也发不出像以前那样柔和的声音。这都是徐质害的。所以,我们应该团结起来,一起对付徐质。”
晓叶沉默了好久都不说话,我知道,要她做这个决定真的太难太难了,因为,我喜欢的就是晓叶的善良天真。如果他答应了,那还是我心目中的她吗?
“青山的舍友是不是你害的?‘赤红女子’是不是你?”晓叶不仅没答应,还质问她。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质。也可能是其他被他害过的人。”她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许微笑的变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