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问她,“喂,我说这么大的雨下了一整个晚上你还跑出去玩?你是想感冒还是不想活了?别拿健康开玩笑。”
程琳琳还是不说话,依然无动于衷地走着,走的我的心坎也跟着不知所措起来。我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想把她摇醒,“你说话啊,我在这呢!怎么傻愣着,可别吓我?”
程琳琳被我使劲地摇着,湿成一团的头发上的水滴不小心飞溅在我的眼睛里,模糊不清了我的视线,看着眼前的程琳琳是那么得类似晓叶。
我用我原本干干的衣服不停地擦去程琳琳身上的雨水,可是好像不管我怎么擦,她身上湿润的程度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变化。甚至衣服吸的水都已经可以生产一瓶一升的矿泉水,可程琳琳的身上还在止不住的往下滴水,就像,雨水都是从她自己的身体里出来的一样。
看起来一点效果都没有,我只好陪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听窗外大自然,演唱的一曲电闪雷鸣合奏曲。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对程琳琳到底要用什么样的心态去对待?利用还是同情。
突然,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我听不见雨声,也没见到闪电,只有程琳琳哀伤的啜泣音飘飘荡在我的耳边。我抱住她,虽然她的湿度一下子就传遍我的全身,但我挺享受这一刻的。
我轻轻地拍着程琳琳的背并安慰她说,“告诉我吧,我只是倾听者,说出来也许你不会开心一些,但至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难过。”
程琳琳听了我说的这一句,产生一点小小的反应,也伸手抱住我。但其实我早就有反应了,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的上半身,两个双峰软绵绵的,搞得我时不时就有那么点性冲动,但都被我及时抑制住了。修养高的人就是尼玛的不懂得乘人之危的优势。
“他不肯见我,他至始至终都只是把我当成晓叶的替代品而已。”很久很久,程琳琳终于还是对我说话了,但是话一说出口就是一阵暴风雨,“我只是渴望找到一个我对他好,他也能只对我好的爱情罢了,有错吗?你告诉我,这样有错吗?”
她提到了晓叶,我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一连串的事情。我先前得到的资料已经算是很全了,唯一差的一点就是没有一跟主线把所有的资料都窜起来,程琳琳这句话就像线索一样重新组合了本该井然有序的一些事。
我想,记下那本笔记本内容的人应该就是程琳琳,晓叶当初和我说过她有一个最好的闺蜜,那一定就是程琳琳了,她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可是因为徐质,晓叶和程琳琳三个人之间有着一道复杂的三角恋闸门,锁住之间的爱情以及友情。
徐质离开晓叶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喜欢上了程琳琳,但是程琳琳的这句话也说明了,徐质到最后,还是发现只有晓叶才是他最好的伴侣,不是吗?
可是这也不对啊,如果真是我推理的这样发展,那她那句“至始至终都只是把我当成晓叶的替代品……”又是什么意思。看来,中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情。
我想的有点多了,因为这个时候安慰她才是我最应该做的事,“你没错,晓叶也没错,错的人都是徐质,这个花心大萝卜,脚踏两只船,过了这个村还惦着那个店。你千万别为这种人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不值啊!”
程琳琳的性格也真是奇怪,刚刚还哭红着脸不说话,现在竟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她还抽着鼻子对我说,“好,我听你的话。因为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比他还要好的男人。”
看着程琳琳恢复以往的阳光灿烂,我也跟她胡扯起来了,“哪个男人?不会是我吧?”
“想得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可比你好上一百倍!”程琳琳完全不给我台阶下。
我们还在互相拥抱的阶段,因为全身都湿了,所以感觉不到之间衣服的阻隔,就好像是直接肌肤相亲。作为一个需要正常心理需求的男人,我决定再也不正人君子了。
我把头低下来,对准她的嘴唇就吻,程琳琳对于我的冲动既没有表示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迎接的方式,只是站在原地抱着我。看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怀疑她可能是性无能,冲动的心都被她冲走了一半。
但我想,覆水难收,还是坚持继续亲下去,这就像淘金一样,吻着吻着说不定会吻出出乎意料的结局。果然,没一会儿,程琳琳的矜持就被我攻破了,她主动伸出舌头诱惑我。
什么都别说了,做这种事就是需要厚脸皮,我的手也不自觉地往她的胸部上蹭,第一下她还躲着我,但我坚持不要脸继续摸,虽然有点小,但足够满足我的欲望。
我听见她在我耳边小声地呻吟着,好像比我还享受这一刻。我睁开眼,想看看程琳琳对于这种行为是什么表情。可是,当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她那……
看到的是她那满头的银发,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白发魔女……”。她的眼角,额头,下巴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皱纹,这些特征只有经过岁月这把风霜洗礼剑才能刻出来的摸样啊!太他妈的吓人了,我用非条件反射的速度把程琳琳推开,并吞吞吐吐地问她,“你,你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