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发烧了吧?”
我很想骂学长愚蠢啊,发烧体温怎么会降低呢。我凑近他的耳朵说话,因为我无力到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我说,“我看不见自己的影子,我看见的天空布满乌云,我好冷啊……”
学长打开锁就把我扶到床上。并不停地打电话,我想对学长说我不是普通的病。可是说不出来,这次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不是体力的问题,是我的喉咙像是被某些东西堵住了一样。
我躺在床上扯着学长的衣角,我们双目对视,我从他的眼神可看出他的焦虑,就是不知道他能否从我的眼神看到我的难受。
学长先说话了,“我有一个朋友,对某一方面略有研究,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啊。”
某一方面是指哪一方面?我猜想可能是医学吧。身体除了脑袋还活着,其他部位我都已经感觉不到知觉了。
不久,学长又对我说话了,耳朵好像也不太好使了,听不大清楚。模模糊糊应该是,“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被学长背着出去了。路上集众人的眼光于我身上。好久才来到了学校的草丛里。
学长慢慢地把我放下来,我整个人直直地仰面朝天,看见在我面前站着三个人,一个满头大汗的学长,两个面色凝重的陌生人。
之后,周围传来了一连串叽里叭歪既不像汉语,更不像英语的声音敲击我的耳鼓膜,总之我没听懂,但是声音震得我连接耳朵和大脑的各条筋脉都跳动起来。
接着,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寂静。我努力睁开眼睛,只能看到学长他们的嘴在不停地动着说话,却听不到他谈话的内容。
不知时间过了有多久,佛珠碰撞的“叮叮……”声开始弥漫在我耳边,越听越反胃,就像肚子里面有千万条虫子撞击我的胃膜。眼中的世界渐渐变成绿色,我好像能够体会到早上那只绿眼猫用那种眼神看我的世界。
突然,我被泼了一身的盐水,这水咸的我都睁不开双眼,眼皮把我的视线挡的黑乎乎的,竟不知不觉在黑暗中勾勒出一群活生生的恶心的还在我眼前蠕动的蛆虫。
不觉一阵难受,我本能反应地挣扎起来,又吐了一地。学长拍着我的背问我,“感觉在怎么样?好点了没?”
我吐的感觉已经没有杂物再在我肚中作祟,才缓缓地朝我所吐之物看去,天哪!竟然满地的蛆虫,有些还在动,有些烂了半个身体,还有些都绿的发黑。我吓的就这么从地上滚到一边。
我总觉得口中还有一点点小东西在搅着我的舌头,我立马挤了慢慢的一堆口水,重重地吐了出来。
学长也不敢看地上那一滩。先把我扶起来才问我怎么会吐出那种东西。
我仔细回忆早上发现蛆虫的每个细节。可一处都没用吃过它啊。我就对学长说我想不起来。
这时候,另外两个陌生人开口了,“你这是撞鬼中邪。”
“撞鬼?中邪?不会吧。”我不愿接受这个说法。
“所谓撞鬼,就是你常和鬼之类的非自然物打交道,会使你的灵魂和身体出现裂缝,所以有些东西会趁虚而入到你的身体里,既是中邪。”其中一个人收起手中的佛珠放入口袋。
我似懂非懂,但有个问题我必须弄清楚,我问道,“是不是所有的鬼都会伤害人?”
人家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学长就要给我介绍他们,“青山,这是我的朋友,这位叫欧意扬,这位叫蔡志英。”
我伸手向他们示好,他们也很有礼节地和我握手。之后,蔡志英才回答我,“我师父曾经告诉我说,人有三魂七魄,代表七情六欲。人死后三魂七魄有些留在身体随之火化而灰飞烟灭,有些生前挥之不去,死后便化作鬼魂,说不准会不会造成危害。但避而远之是必要的。”
我向他们道谢对我的救命之恩,想请他们喝一杯,却被拒绝了。他们临走前对我说了一句话,“人鬼殊途。”
学长送我回去,问我,“最近你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所有的怪事都发生在你身上?”
我什么都没说告诉学长,如果可以,我要亲自解开这一切。
在学长送我会宿舍的路上,我好奇地问他,“我还以为你要送我去医院?你怎么知道我是撞鬼中邪?”
“我看你全身瘫软无力,体温也低得可怕,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学长还不忘夸他的朋友,“怎么样,我那两个兄弟神吧!听说他们的师父是云游至此的终南山道士。”
乌云终于全部消散,远处的太阳已被高楼大厦吞去一块。能留下的只有晚霞。我向学长要了他们俩的电话号码。然后独自去超市买一桶康师傅老坛酸菜面回宿舍解决温饱问题。
熟悉学长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就让我就这么一个人去超市,其实我都向他保证了无数遍如果我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他的,学长才能放我走。回到宿舍,开起风扇,拿着椅子坐在风扇底下,翘起二郎腿从000开始试。
整整半个早上,试了有875种排序,试到我的手都红肿了,试到上课的人都回来了,我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