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
我接着说:“第三句,你真能保障我的安全吗?第四句,好吧,我都听你的。但是你要给我一千万。”
说完后,我让她给我念一遍,她就一字不差地给我念了一遍。我点点头说:“我一周后来,我想看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赖九和我一起出来了。我对赖九说:“你这一周时间什么都不要干,就盯着这俩女的,不能懈怠。还有,我会让人把赵琳的衣服都拿来这里的,到时候你拿一下。这俩女的吃喝拉撒都交给你,记住,不能让她们出门半步。”
他点点头说:“老大,你就放心吧。”
我回到办公室后就开始设计这件事,反复推敲后觉得没有问题,我才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醒了的时候,段蒲芳和刘丹都坐在沙发里。我就去洗手间刷牙洗脸去了,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抽烟。我坐下后,刘丹说:“基本情况我和段律师都说了,段律师有事情要和你核实下,毕竟你是当事人。”
段蒲芳说:“赵琳为什么要把酒店送给你呢?难道仅仅因为你是个好人吗?你就没有用威胁的手段吗?”
我说:“没有。你信吗?”
她摇摇头说:“这不合常理。”
我说:“怎么就不合常理?她不喜欢罗瞎子,打算今后跟我,这样是不是就和逻辑了呢?”
“这样倒是和逻辑了。我是不是可以这样为你辩护呢?”
我顿时就说:“不需要,其实我真的没有威胁她,我们也没打算在一起。她就是因为信任我。”
“那么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们互相了解前前后后不过三天吧。”我说。
“那她凭什么信任你呢?”她问。
“一个人得到信任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才合理呢?”我反问。
“艾总,我们是要得到法官的信任。希望你不要闹情绪!”她说。
“我没闹情绪啊!难道我的话有问题吗?你告诉我,信任一个人要多久时间才合理呢?”
她没说话,站了起来说:“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吧,等你调整好情绪我们再谈。”
我点点头,她俩就出去了。这样的关于细节的谈话一直持续了一周时间,并且这段蒲芳还去了赵琳的老家一趟。回来后告诉我说,情况对我很不利,他们一直认为赵琳和罗瞎子是两口子,并且两个人还每年的过年都去老家过年的。属于事实婚姻。
我皱眉说:“罗瞎子没老婆的吗?”
段蒲芳点点头说:“是的。”
“那也不能证明他们就是夫妻关系。赵琳可不是这么说的,赵琳说她是罗瞎子的玩偶。”我说。
“如果你把赵琳找出来,当庭说这番话,可能法官会照顾女人的。但是还是不能把酒店的所有权都划给赵琳,因为法官也尊重事实。实际上,这酒店从经营到管理甚至实际投资者,都不是赵琳。说白了,她其实就是个影子而已。”段蒲芳说。“现在我们只是握住了法律的尾巴,但一不小心就会溜掉的。”
我呵呵笑着说:“罗瞎子现在也毫无把握,不是吗?”
“没错,虽然判决要以事实为依据,但是也要以法律为准绳的。这会是个漫长的判决,谁也拿不定主意的。法庭会尽量调解的。”段蒲芳呵呵笑了笑说:“很可能,这场官司不会有什么输赢,法院会成为一个和稀泥的角色。”
“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需要完胜!”我说。“大致情况我了解了,我还有事。”
我说完就出来了,我没有开车。而是坐公交去的赖九租的小区门口。还是赖九来接的我,不然我不可能进得去的。我问赖九:“最近小区里有新入住的居民吗?”
“我和保安关系相处的不错,他们那里的登记里,没有。我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他说。
我嗯了一声,快速走进了电梯间。我们上了十七楼,一开门我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了朗朗的阅读声,和小学生读课文差不多。我一闭眼说:“去电影学院找个老师来。这样不是办法。”
“但那样容易暴漏啊!”赖九说。
“没关系,我们演完这场戏后再搬一次家就行了。还有,你我都不要出面,找另一个人出面办这件事。”我说,“三天后,我再来!”
一个人最难熬的时间就是等。我急切地等着这三天的过去。赖九也回到了佳美待命,顺便帮着莉莉姐解决一些不好办的事情。刘丹继续和段蒲芳搜集对我们有利的证据,制定一些辩论方向,争取最大利益。阑珊就每天接送段蒲芳的女儿上学放学,给那孩子洗个衣服什么的。
我这三天一直注意阑珊,我发现,她是个好女人。她眼神里透出的慈祥让我无比着迷。
三天时间就这样在焦急地等待中过去了。我和赖九再次走进那屋子的时候,那贵州的小妹竟然把这几句话说得很有味道,也很有感情。我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那小妹说:“当然喽,老师给我制定了很多场景让我融入其中呢。”
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