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扬是对我好吗?她哪里对我好了呢?我想来想去都没想明白这个问题,我不明白刘丹凭什么这么说。刘丹不陪我去,莉莉姐又不在。我能让阑珊陪我去吗?很明显,那是不合适的。正如刘丹所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去得罪一个有能力有权利的市长是不合适的。
我要了个大大的包间,然后要了几个菜,记在了我的账上,我不想让花名找出我的毛病,本来,这就是私事。不该花公款的。这是个原则问题。
这时候是中午,外面下起了雨。上海的天气越来越热,下一次雨就热起来一些。但是在这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四季已经失去了任何的变化,能够在这里办公,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我这顿饭要了一瓶酒,四盘菜,就花了我三千多,我不想他说我是个小气鬼。
她急匆匆进来的,一进来就疯狂地进食。一边吃一边说:“累死了,最烦的就是开会。”
这要是以前,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市长会是眼前的样子。我说:“开会是这么累的事情吗?”
“你是不知道我们开会有多累。那么官话套话听的不仅累,而且烦。如果这些话出自自己之口,那么还会恶心。”她说着就捂住了嘴,干呕了几声。
我呵呵笑了起来。给她倒了一杯酒。我说:“你辞职就好了。”
“我辞职?我要是辞职了,你的贷款从哪里来?”她说着就白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说:“你看我的形象还可以吧?”
我点点头说:“很好。”
她又坐下了。我端起酒杯说:“我们喝一杯吧!”
“我不喝酒了。”
“怎么了?”我问。
“戒了。”她突然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深情地看着我说:“艾文,你爱我吗?”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艾文,你爱我吗?”她不依不饶地说。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我有妻子,我爱她。”我说。
她听完苦笑了一声,点点头说:“那么我知道了。对不起。”
她说完看看表说:“我要去开会了。”
她走后,我也没心情吃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当我醒了的时候,刘丹坐在一旁。我揉揉脑袋说:“一不小心睡着了。”
“李清扬走了。”刘丹说。
我只是哦了一声。
“她走之前,问你干什么呢。”
我还是哦了一声。
刘丹没说什么,站起来就出去了。很快,赖九来了,他一进来就说:“老大,这罗瞎子,竟然将我们起诉了。这家伙,和我们玩阴的。”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我指着赖九说:“这不是玩阴的,这是来阳的。罗瞎子也许明白,来阴的对我们不起作用,这家伙,完全不是黑社会,他是个商人。和我一样。”
“有本事真刀真枪干一场。尼玛了,这一下倒是把我弄得没招儿了。怎么办?”赖九坐在我的对面说:“对了,听说他请了一个很大的律师,是个三十多岁的男的,叫张毓铭。正在满世界找琳琳呢。”
我点点头说:“只要他们找到赵琳,我们必败无疑。你我心里都清楚,这酒店,这大厦,根本就不属于我们。有时候,只有法律程序是不行的,事实就是事实,假的真不了。”
“那么我们就拱手让人吗?”赖九直接就站了起来,要拼命的意思。
“那么肯定不会啊!”我呼出一口气说,“我们也找个律师,他们干起这些事来是专业的。”
“罗瞎子下了血本了,只要是这官司打赢了,他会给张毓铭三千万。”赖九说,“我们可没那么多闲钱。”
“立案了吗?”我问。
“检察院接了,正在调查,估计明天就要找到你了。”赖九说完用拳头一砸桌子说:“没想到罗瞎子会来这一套!”
“黑社会就像是电视一样没用了。”我说,“时代在变,罗瞎子一直在追随着社会的脚步,获得最大的利益。现在的中国已经没有黑社会的立足之地。”
“是啊,我现在看到电视就烦。都是广告。”
“那你看新闻联播,不仅不烦,当你烦的时候看看,还会心情愉悦,这是利民说的。”我哈哈笑了起来。“现在的社会变了啊!电话当电脑用,电脑当电视用,电视当屁用。现在是,城管当黑社会用,黑社会当政府用,政府当屁用。”
“老大,实在精辟!”赖九也笑了,竖起了大拇指。
我摇摇头说:“还是不能否定我党的功绩的,我只是调侃一下。这些年中国的变化还是很大的。我们不能只看到消极的一面,也要看到积极的一面。但是,我身为一个党员,还是愿意看到这样的调侃多一些,这会给党员们一点警示作用。”
“这个张毓铭在律师界应该是首屈一指的吧!”我呵呵一笑说,“那么,我想最恨他的人应该是有一个人,这个人一定是第二名那个家伙。你去找到他,然后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