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两分钟,我就心满意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她一直在嗷嗷叫着,这种类似野兽的叫声,令我无比开怀。
之后她趴在我身下,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我发现,她竟然哭了。
“怎么了?”我问。“舒服吗?”
“嗯。”
“开心吗?”
“嗯。”
“那你哭什么?”
“因为你明天就走了,你走了我怎么办呀?”她说完哭得更厉害了。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勾魂手段,还别说,真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但是该走的总要走的,我不可能留在这里和她一直鬼混。我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事业。我还有属于我的使命。
第二天一早,李清扬还没睡醒的时候我就走了。澡都没洗我就去了银行,到了的时候银行刚开门,我进去后直接奔行长办公室。我们办手续的事情足足搞到了中午,然后我说请李行长吃饭,李行长说请我吃饭。我就说:“那就扯平了,谁也不用请谁了。”
李行长说:“最快三天,钱才能到账。”
我不知道流程,认为办完手续钱就能到了呢。我实在是没办法,又回到了李清扬的家。我不敢就这样回上海,钱不到手,心里永远的不踏实。
回去的时候李清扬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她开门后看着我说:“你还回来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男人不都是提升裤子就不认账的吗?我事情给你办完了,我也没啥利用价值了。你走吧。”
话说的简单,我走了你给李行长打个电话,我拿不到钱就死定了。我赌不起啊!我呼出一口气说:“我是那样人吗?你还不了解我吗?”
她一听就抿着嘴笑了,把身体一侧说:“进来吧。”
我手里提着菜,这是我路过菜市场的时候买回来的。我要给这个疯婆子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以巩固我的劳动果实,我不能出半点差错。我甚至在路过药店看到卖伟哥的广告的时候恨不得买点来吃,弄得这疯婆子舒舒服服的,会更保险。
事实上这是不需要的。时间长了女人也会烦的,我想我还算是正常。
这三天我是在焦急中度过的。我和李清扬的做爱根本谈不上快乐可言。做的时候还算是兴奋,但是做完了就觉得无比的别扭,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到了天黑的时候,我和李清扬足足在床上,浴室里和厨房来了四次。这疯婆子似乎有着无边的性欲,我已经招架不住了。
她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咪咪笑着说:“艾文,你这个混蛋,没事就要,弄得我都受不了你了。”
我虽然极其不愿意和她做爱,但是听完后还是觉得有些骄傲。我嘿嘿笑着不说话,尽量隐藏自己的黑暗面。我把最阳光的一面展现给她,让她心情愉悦。
当一个男人有目的地去和一个女人做的时候,是感觉不到激情的。但是做完后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龌龊后呢?是后悔吗?不,不知不觉中,进入她的阴道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份不安的牵挂。
男人最怕的事情其实就是伤害女人。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这样的人。情债是欠不起的,很难还清,甚至连偿还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自己深藏在心里,将会是一辈子的阴影。
我们相拥而睡,但是我们同床异梦。我这时候开始考虑,当这笔钱到了账户后,我离开以后,李清扬会想什么,她会不会哭呢?
我睡不着,去了客厅打开了电视,然后吸烟。我放了一首歌给自己听。王杰的英雄泪,那种悲怆的嗓音和歌词让我不自觉地就流泪了。我抽完烟后躺在沙发里,睡着了。
渐渐的,这种焦急开始变得焦虑。她总是早上去上班,但是不用一个小时就会回来,然后就疯子一样的和我在床上翻腾,睡觉,洗澡,吃饭。妈的,好歹也出去逛逛街旅旅游啥的啊,难道生活就是滚床单这一项吗?我的腰都空了,小脸蜡黄。
“诶呀。你压我头发了。”
这是我这三天听到的最多的话了。逐渐的这句话开始被精简。“诶呀,头发!”
到了最后就这样了——诶呀!
这种语言的默契在这三天里变得无比的默契,以至于到了现在,只要我压到她的头发听到诶呀,心里就会跳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女的要是没头发的话在家里会少去一项很麻烦的事情。这是以前我看美女长发飘飘的时候想不到的。
照这样看来,我和秦情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种尴尬。现在,我脑海里一下子有了秦妹妹那干练的短发的样子,她是那么的可爱美丽。我还有一件事没弄清呢,她只是执行公务,怎么就和我睡在一起了呢?这是不合逻辑的呀!
在第四天的上午,李行长告诉我说,钱已经汇过去了。我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我敢要打电话给财务总监,财务总监就来电话了,他很兴奋地告诉我说:“钱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