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上楼进了我的房间。心说打死也不能走了,只要是李老二死了,我就能洗清了,到时候走得干干净净,踏踏实实的。
正如我所料,一连三天我住在酒店里。警察把我看守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事儿也没出。也是这天,老张和一个朋友来了,阑珊和美琪也要来,但是被老张阻止了。老张说:“艾总,这位是冯总,你们认识下吧。”
这个冯总看起来四十多岁,他和我握手后笑着说:“老弟啊!让你受苦了,不过也没办法,这三天我是上下走动,但是这案子牵扯的面太大了,你还要忍耐几天。等风头过了,你就能回去上海了。”
我说:“没关系,我也希望真相大白。”
“真不是你做的?”这老冯皱着眉问我。
我瞪着眼没说话。
老张说:“没事,艾文,什么话都可以和老冯说。老冯是自己人。”
我说:“我没做啊!”
“没关系,就算是做了,我照样能把你捞出去。在哈尔滨,我还是有些办法的,要是让你在哈尔滨出事,我还怎么混?”老冯说完就指着沙发说:“能请我坐下吗?”
他表现的温文尔雅,说的话更是不温不火,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很踏实。就凭他能和老张冲破警察的层层关卡进来和我聊天就看得出,这老冯不简单。
我们坐下后,老冯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对我说:“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准备下,我保证你明天早上就能离开这里了。”
他说完就和老张走了。估计是去打通关系了吧。本来嘛,他们有什么证据呀,已经足足关了我三天时间了呀,这是不合理也是不合法的。怪不得美琪姐说什么人权,我此刻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人权的重要性了。
一晚上又过去了,我的房间门口总有脚步声,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听到了外面小声说话。我知道,这是那些警察在无聊地聊天,有时候还能听到QQ的声音,估计是警察在用手机上网聊天。我一晚上都没睡好,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时间短还可以,要是长时间地被人软禁,真的是一件令人想要发狂的事情。我算是了解了蹲监狱的感觉。估计蹲监狱的痛苦会是我此刻的放大版,那种痛苦将是我的十倍吧。
天总算是亮了,我打开门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警察都走了。我下楼到了大厅,也没有了警察的影子,到了门外,也没有警察的影子。我回来的时候去敲刘丹的房门,她开门说:“才几点啊!”
“警察都走了。”我说。
“我困着呢。我再去睡会儿,你也睡会儿吧。”她就回去了。
我接着去敲秦妹妹的房门,她开门后说:“昨晚没睡好,我是不是眼睛很红。”
我看看,然后说:“是很红。”
“难看死了,我还要睡一会儿。”她看看表说:“这才五点多,你也睡会儿吧。”
我回到房间,很想找个人聊天,但是就是没人陪我聊天。于是我洗了个澡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靠在床上看电视,抽烟。不知不觉就困得睁不开眼了,我电视没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我是被警笛的声音吵醒的。我醒了就觉得口干舌燥的,去抓水杯,但是我发现水杯不见了,接着我去水壶那里,发现水杯在水壶旁,可能是服务员来过吧。我倒了水,喝完后去窗户那里。看到一群警察急匆匆进来大厅。我有一种预感,难道是来找我的?我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
我开了门的时候,看到三个女人站在走廊里。云妹看到我后就跑过来说:“艾文大哥,李老二,他,他被人宰了。”
我一听脑袋嗡地一声。这是故意陷害我吗?我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开始有些头晕目眩了起来。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是什么情况呀?为什么陷害我?我和她们之中任何一个都没有一点仇恨的啊!况且,我和刘丹还很暧昧,和秦情更是有了夫妻之事,云妹和我是素不相识的啊!她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一团迷雾顿时在我眼前形成,我有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我就像个在雾团里的孩子一样迷茫无助。早上还以为自己自由了,想不到这么快,自己又被拉进了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此时我想起了莉莉姐来,是她,从一开始就要我离开苏州,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她说,她是爱我的。
我真的想不出来,刘丹的这件事和以前的事情有任何的联系。但是,刘丹和我是在苏州的时候认识的,我不得不好好想想这里的事情和苏州的事情,是不是隐含着微妙的关系了。
我重新被监视了起来,失去了任何的自由。同时,我变得无比的迷茫,就像是和组织失去联系的地下党员,急切想和组织取得联系。但是,我的组织在哪里呢?我想利民了,也许,他能帮我。但是,我已经失去了和外界联系的权利,我只能在这个酒店里吃喝拉撒。
随着我的被拘禁,这不大的镇子再一次宁静了。本来我以为李老三会很快被人杀死,偏偏就没人杀了李老三了,我其实不是个喜欢幸灾乐祸的人,也不是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