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琪姐,谢谢你,但是我既然选择了,就不会改变了。”我说。
“你会后悔的。你不要和她在一起,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再给我三个月时间吧。”她说。
我摆摆手,然后慢慢站起来,一步步上了楼。杜总说的没错,不要相信谁,谁都不可信,我只能信我自己了。但是当我走进新房看到阑珊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满脸凶狠地样子的时候,我开始怀疑我自己了。阑珊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模样?她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冷酷和残忍。
“艾文哥,你困了吧。”阑珊突然笑了,顺手抓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很快,她削好了苹果,然后递到了我的手里说:“我们睡吧。”
我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起来。包括此刻就在我身边的阑珊都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他刚刚的眼神令我如坠深渊。
我吃了个苹果后就觉得肚子无比的绞痛,我明白这不是吃苹果的结果,而是刚才我喝了一肚子的自来水。我蹲在厕所里反复在胃里咀嚼那纸团,那七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快速飞转,不要相信任何人,杜总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小北京的话里很明显有很深的含义,但是我无从知晓个中关节。很明显,她的话不是理性的,是很情绪化的发泄。偏偏这样的话,是最有意义的。早就知道一个处世哲学,你不需要去明白一个人想要说什么,你最好知道他不想说的那些话。
我已经来来回回去厕所五次了,吃了氟哌酸也没怎么见效。此时我已经浑身无力,肚子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痛起来。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腹部已经凹陷下去,虚脱了。
阑珊已经几次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我每次都会阻止。有一次她都拨打了急救电话,我还是抢过来告诉那边,说只是拉肚子。拉了五次后,已经是后半夜了。这时候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内心满是不安。因为我得罪了我最不该得罪的人,那就是我的家人。
爷爷的愤怒没有表现的面红耳赤,只是选择了离开。他这是真的气坏了,也不怪他生气。他一直告诉我,宁静致远,澹泊明志。而我,似乎走上了相反的道路,满脑子都是明和利。
难道是因为我太年轻还没有受过名利之苦吗?还是名利给了我太多的诱惑呢?我和利民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莫装逼,从头劈到逼。谁要是说不喜欢钱,那么就让他把口袋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你。
利民绝对是个现实主义者,他相信的是最简单的道理,用事实去辩证哲学。我好像比他相对理想化一些,还在心存侥幸这世界应该是浪漫一些的。所以,我才会干出和李清扬私奔的事情。
我的肚子在疼了五次后终于不再疼了,我也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当我醒了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于是我伸手去摸我的身旁,阑珊不在,卧室的门开着。我坐起来开始抽烟,然后慢慢把目光投向了卫生间。在那里,有流水的声音。阑珊在洗澡。
不论是谁,在时候都会以为阑珊在洗澡。这是最合理的想法吧。但是我们经常犯的就是这个错误。里面到底是不是阑珊在洗澡,需要进去求证才能作为事实的。我们不能凭着感觉去做事,我真的就是一头猪。
基于她是我妻子的理论,我走出卧室后就直接朝着卫生间走去了。我毫不犹豫,推门而入,卫生间里雾气很大,我根本看不清里面是谁。我一面进去一面就脱了睡衣,然后走进了雾气里,仰着头闭上眼接受着温暖的落水畅快地清洗我的身体。这一晚,我倒霉透了。
偏偏这时候,我认为的阑珊走到了我的身后,慢慢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她的手开始在我的胸前摩挲。我呼出一口气说:“阑珊,对不起哈!不会一直这样的。”
她不说话,用脸在我的后背上蹭了几下。然后一只手朝着我的命根子摸去了。
我很快就兴奋了,想要转过身去。她却紧紧抱着我不放手。她手上越来越用力,很快,我就射了。当我低哼一声睁开眼的时候,却听到了身后的关门声。她出去了。
我洗了澡出来后直接瘫软在了沙发里,很快,我看到阑珊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我吃惊地发现,她根本没有任何洗澡的痕迹,看到我后只是一笑说:“艾文哥,饿了吧?我让阿姨给你熬了粥。”
我吓傻了知道吗?我直接就傻了。她去楼下拿吃的了,那么刚才的是谁呢?家里不就是四个人吗?我,阑珊,阿姨和蓝美琪。那么,刚才的难道是蓝美琪?
“出去吃吧。”我说。
到了楼下饭厅,蓝美琪穿戴整齐正低着头喝粥。她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低着头喝粥。在她旁边还摆着一个盘子,里面有三块油煎馒头片。她抓起一片咬了一口,然后看看我说:“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我点点头说:“昨晚闹肚子。”
我说的是个笑话吗?但是她突然嘎嘎大笑了起来,最后憋不住,把咬碎的馒头渣滓直接喷了一桌子。
“这很好笑?”我问。
“报应!”她说。
我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