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吼说:“我去你妈的******,你耍我?”
“我真的辞职了呀,可是省委不批,我有什么办法?我是组织的人。”
“你组织尼玛隔壁!”我喊完就愤怒地挂断了电话,哭了。
这是我第一次有了被骗的感觉。虽然李清扬并没有骗我,但是我就是觉得被骗了。你既然没把握,干嘛要提议私奔呢?现在倒是好,我倒是奔了,你不玩了,我自己奔出来有什么意思?不行,我必须把她弄来,不然我不甘心啊!
现在,我一见到小白姐,就会想起李清扬这个女人来。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不是说容貌,说的是气质和内涵。李清扬这个女疯子有内涵吗?答案是肯定的并且是毋庸置疑的,她是一名为数不多的女市长,难道不是么?
于是,我打算去找她,我拿定了主意,就算是刀山油锅,我也要把这个女人人弄到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坚定,兴许是出于对莉莉姐,对蓝美琪,对秦妹妹,对刘丹的报复吧!
都说我们学哲学的多多少少有神经病,我不承认。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灵魂更加的强大,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就是神经病吗?这社会是允许多样性的存在的不是吗?再也不是文革那个时代了,那是一去不复返的了。也可以说,现在的社会不需要那样的革命。
一个人要想简单,就要学会很多复杂的东西。无疑,哲学是很系统很复杂的东西,学到最后反而会变得比任何人都简单。我就是这么个人,我比利民学的复杂,但是此刻,我比他更简单,简单到我只是想着私奔和滚床单,还有吃饭。其他的事情我明白,但是我懒得去考虑。
正如沈婕妤说的,只要我不露面,我会等到答案的。而在我不出面的这段时间里,要是李清扬能陪在我身边多好啊!
偷走李清扬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我是找利民商量这件事的。利民答应帮我去偷人,他说:“偷人这件事不复杂,只要当事人配合就没问题。如果我们偷了她,她就大喊大叫抓流氓,我们就被她耍了。她就是耍流氓了,你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利民是要我和李清扬沟通好了,不然这件事成不了的。我打电话给了李清扬,她接了,第一句话就是:“艾文,我想你了。现在我妈妈就在我身边,我上班,下班,回家,我是24小时被监控。不过我妈妈说了,只要你回来。继续你的事业,就同意我们的婚事,她不可能让女儿放弃事业去和你浪迹天涯的。”
“这是你妈妈的原话?”我问。我明白,一个卖冰棍瓜子和汽水的女人是说不出这么有水准的话的。
果然,李清扬说:“不,但就是这意思,原话我记不清了。”
我小声问:“你电话是免提吗?”
“是的。不然不让我接电话。”
“我操!”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看着利民说:“怎么办?”
“明天打市长热线!”利民说完,拍拍我的肩膀,看看表说:“我先走了,时间不早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妹子滚滚?”
我摆摆手说:“算了,没兴趣,哥滚的女人是那些庸脂俗粉无法比拟的,哥们已经口味高了。”
“但是不久前我们还是那个傻呵呵的学生,根本不懂社会是什么的学生,觉得天下之大必有我用武之地的那个傻蛋。”
我俩都哈哈笑了,他帮我关上门,抽着烟走了。这家伙,一定是急着回家和那个沈婕妤滚去了。当老总的没多少事情的,要非说忙,我敢说都是一些屁事儿。
相信很少有人知道火车上那个上下车的踏板的正式命名是什么,我知道。
按照利民说的,第二天我打了市长热线。但是接电话的根本不是李清扬,而是一个女孩子。我深感欣慰。因为她的助理竟然补水男的。我说:“我找李清扬。”
她说:“有问题和我反应,我会做记录的,然后反映给李市长。”
我说:“这是市长热线还是市长的秘书的热线?”
她说:“我在这里代表市长接待,对不起先生,您的要求我不能答应。”
我说:“你告诉李清扬,让她立即回复我的这个座机电话。不然后果自负。”
我说完就牛逼哄哄地挂断了,开始等。这是一个烟酒店,里面还有饮料卖。我闲着没事儿就开始在里面买饮料喝。我喝了可口可乐后,就喝百事可乐。然后芬达,醒目,雪碧,红茶,绿茶,王老吉等一直喝了下去,喝得我膀胱都快爆炸了。但是我还是不敢离开,因为我不知道李清扬什么时候会回复我的电话。
他妈比!我就这样一直等了一上午,不得已,我告诉老板娘,说要是来电话找艾文的,让她等一下。老板娘就说:“小伙子,你快去吧,我担心你会吧肚子憋爆炸。”
我洒出这泡尿的时候感觉到了幸福,虽然我不停地打冷战,牙齿也像机关枪一样互相磕打着,但是我确实有了一种摆脱束缚的快感。看来,解除痛苦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甚至比增加愉悦感更重要。
我有一种感觉,觉得我的膀胱被撑开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