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谁说你搞破鞋呀?起码这件事要说清楚才行的。搞破鞋你自己是搞不成的,还需要一个男人。”
“那怎么才能证明我没有搞破鞋呢?”她皱着眉问我,“我不是处女了,还有办法证明吗?你说,我把处女膜修复了怎么样?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说。”
我眨巴着眼睛问:“你想让医院给你开一张处女证明,还是在大礼堂里当众展示一下呢?”
她听完也开始眨巴眼睛看着我说:“我找个女人,让这女人帮我证明我还是处女,不行吗?”
“处女膜修补了倒是简单,但是木耳已黑,再无回粉时。你如果弄虚作假,你的破鞋生涯就落定坐实了。”我说。
说完我才意识到,李清扬此来绝对不是和我讨论破鞋的问题的。她之所以和我磨叽这么久,其实就是来要钱的。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开个价吧!”
我刚说完,她就瞪圆了眼珠子,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骂了句:“混蛋,流氓,有钱就了不起吗?我呸!”
她算是呸了我一脸,然后甩了我一个大嘴巴就走了。出门前转过身指着我说:“我不是破鞋!”
下班后,秦妹妹一如既往地来接我。这几天,苏州下了几场雨,天气也开始逐渐转冷。我离开公司的时候,我推开刘丹的办公室,和她打了声招呼:“我走了,你要不要搭车?”
“好啊好啊!等我一下。”她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那双深深的眼睛一笑就弯了下来。
我勒个去,我只是说说的呀!没想到这丫头还真的不客气。她收拾完就和我肩并肩走出了厂区。按理说,副总和自己的助理这样走出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偏偏我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都怪这丫头瞎表白,让我不淡定了吧。
秦妹妹在门口等我,我俩上车,我就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对秦妹妹说:“这是刘丹,我的助理。”
“混血美女嘛!”秦妹妹随口来了句,也没和刘丹打招呼,开车走了。
刘丹此时突然来了句:“艾总,明天我请你吃饭吧。上次说一起吃饭的,结果没吃成。”
“有机会再说吧。”我敷衍着。
之后我们三个说也没开口,到了市区后,刘丹就下车了,然后很俏皮地和我挥手。她挥手的时候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在胸前摇啊摇的,一边摇一边和自己的胸摩擦,我邪恶地认为是在暗示着什么。难道是在暗示我去摩擦她的******吗?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车再次开了出去,秦妹妹歪着头看着我哼了一声说:“没眼光!”
“什么?”我假装听不懂地问了句。
“不论是东北女人还是俄罗斯的女人,结婚前都是很漂亮的,腿长,个子高。结完婚后就变了,尤其是上身,变得要多走形有多走形。”秦妹妹说,“你找叶阑珊我不反对,你和莉莉姐在一起我也无话可说,早就警告过你的,别和这个哈尔滨的娘们儿瞎搞,我看你是对她动心了。怎么?混血了不起吗?我还是苏州和扬州的混血呢。”
“你胡说什么呀你!”我没好好搭理她,开始吸烟。
这件事是不能解释的,越是解释越够戗。她的话会越来越多,阴阳怪气的,没啥意思,只是能证明她在吃醋,满足下我那变态的快感而已。
“今晚去我屋子睡吧!”秦妹妹突然小声来了这么一句。
我没说话,在心中暗喜。是呀!老子已经很久没和女人滚过床单了,那避孕药放得都快长毛了吧。
我想不到的是,刚到家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通了那边直接就来了句:“下楼等我。”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我听不出是谁,但是我听这口气,似乎是李清扬那个家伙。
“谁呀?”秦妹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裹着白色的浴巾,似乎是一只天鹅一样纯洁。
“好像是李市长。”我说。
“什么叫好像?”
我说:“我得出去一下。”
本来我以为秦妹妹要嘱咐我小心点,嘱咐我早点回来之类的。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说:“嗯,我在家等你。”
尼玛!你不说那话,我倒是有愧疚感了。正当我和秦妹妹四目相对,要发生点什么的节奏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卧槽!这是要干啥?就不能再过个十来分钟吗?我抓点紧还是可以把那件事办完了的啊!
“我告诉过你在楼下等我的,你傻啊!”
说完,电话又断了。我走到阳台往下一看,可不是咋的,一辆蓝色的别克两厢车已经停在我家小区的门前了。李清扬从车里走了出来,她穿了一件灰色的风衣,头发披散开了。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朝我竖起了中指。
我喊道:“李姐,你稍等,我这就下来!”
我下楼后,突然有一种和人约会的感觉,竟然还有些小紧张,真不知道这是源自何处。但是我明白,我必须要和这位市长搞好关系,然后请她帮我查一下那张鉴定。
“艾文,能求你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