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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体香(1 / 2)

二十一 熟悉的体香

沉浸在安静的空气中,启明手里夹着中华香烟,怕烟雾呛着她,他欠身坐在床沿,把手往外伸出去一点,中间的距离宽得足以塞多一个肥胖的第三者。

雨晴陷在柔软的床里,清瘦的身躯变得更小。他们一齐盯着电视不言不语,不喜也不悲,她不敢靠近,她觉得自己过于随意;他没勇气再碰她,他害怕自己又犯过错。呆在同一个被四面墙包围的空间里,无闲杂人,在这私人地带,他们肆无忌惮地偷窥着对方的思维。

一丝不挂,爱,不是可以从此刻开始培养吗?

在烟烧到手指之前,他熟练地在烟灰缸里按掉,躺了下来,慢慢靠近她,雨晴闻到他的气味越来越近,气息穿过稀薄的空气,爬上她的脸,在鼻子周围萦绕盘旋,停在她圆润的鼻尖上。他们靠得更近了,比过去恋爱时还要近。

她努着鼻子嗅着,人的味道,比样貌坚固得多,一辈子保持着独一无二的气味,世上还有什么能像气味这样始终如一的跟随自己,叫人即使闭着眼睛都能辨别的出来。

他有强壮的身躯,肌肉结实,胸肌微微凸起,样子比过去衰老,身体也消瘦不少,但体味,还是海洋上的微风伴着点点咸腥吹送来的那种遥不可及又极易辨认的味道。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她无从知道,成天告诉过她,她的味道像婴儿身上的牛奶味,有点甜,闻香识女人用在她身上就像是闻香识孩子。

“你的味道没变过。”她说。

“你的味道也没变过。”

“是什么样的味道?”

“甜甜的,牛奶。”他想到了每天早晨6点半准时放在他家大铁门内的鲜牛奶,来自宣传单上说的天然牧场。

“真是这样?”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想起顾城天。

又问:

“这是你想要的吗?”她问的是和她在一起的此时此刻,他靠着她。

“我不知道。”还是一贯他感到模糊,而别人无法识别的答案。

他的思绪开始飘到和她分开的那段长长的7年时光中去,不是此刻,此地,与她。

张启明从未思考过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在他看来,这是个无意义或者哪怕探寻也找不到答案的无聊问题,无休无止,模糊不清,无法和他的工作相提并论,埋头工作显然来得更有价值,工作的价值,就是金钱,看得见摸得着,多好。

繁忙的工作为他扫除了他脑中的复杂问题,有如战争时期穷得没饭吃的难民,能吃饱就是福,还管什么爱不爱,好不好,美不美,想要或不要。同样,他感到自己穷得不能停止劳作。而如今他什么都拥有了,却还没有难民的天然思维模式。

难道什么都只存在于他人眼中,而自己永远不能得到预期所要的结果。

多余地去追求爱情或精神,岂不是病入膏肓。想要与否该如何评定,当所有事物被拿来研究思考,自然是不自然的了,一心想要追求快乐的人把心思花在怎么才能获得快乐上,快乐也就不存在。爱情的到来,也该自然而然不为人所控制地悄然而至,是不动声色的。

她主动去获取,不再以等待的方式,不再以回忆往事来自扰,产生勇于争取的能量,酝酿得不为人知,却极为兴奋。她真不该问他这愚蠢的问题,悄然而至也是争取的结果。

她想要捉住一只偏偏起舞的蝴蝶,只有它自愿停在肩上才算得到,她还可以弄死它,但雨晴和启明都不是残暴之人,不舍得,把美丽的蝴蝶拿去葬花,耐心的人,会静静博取蝴蝶的信任。

他们疲倦的仰面躺着,聆听着对方的呼吸,他最后睁开眼看到的是雨晴眼睑上沉沉覆盖着的长睫毛,黑黑的,翘翘的。只有世界沉默,雨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最想要的。

眼皮没有覆盖耳朵的能力,电视上播放着晚间新闻,一户人家的拉布拉多犬上周六被盗,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狗者是一个团伙,作案工具齐全,动作熟练,几秒钟内就将狗套走。近几个月已发生多起偷狗事件,这种见怪不怪的新闻并没有惊动得谁睁眼看。庆幸他们没有为了一只狗而杀人。

是只母狗,还怀了狗崽。她朦胧中听到狗主人痛惜地诉说着当天听到狗“嗡”一声后跑出来看到的情景:一部疾驰而过的大面包车的背影。“希望有线索的朋友能联系我,感激不尽。”最后那人悲愤交加的说。

“你说,他们偷狗去做什么?”雨晴昏沉沉地问,依然闭着眼。

“吃啊!”

“不能拿去卖?”

“可以。”

“但也会卖到宰狗的地方。”他漫不经心的说,上一句和下一句的间隔足够偷狗者再偷好几只狗了。

“可怜的狗。”怜惜伴着睡意而来,她累了。

由着睡意带着自己暂时离开这个残害生命的世界,隐约传来他的话语:“人都能偷,更何况狗。”他指坑蒙拐卖妇女儿童。

雨晴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陆瑶瑶穿过异度空间寻到她。她目瞪口呆站在一个被光线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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