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眼中的神采随后又暗了下来。
不过，只要能够保住魔界，暗夜没事，自己的这点牺牲也值了！
不就是经历人界的六道轮回吗？没什么的！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轻轻的点着头，坚定的表情写在了那张看似柔弱娇小的脸上。
“柔儿，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天帝惜年浅笑着，望着镜中人。没想到，几天不见，他的柔儿消瘦了许多，也憔悴了不少。他明白，她是忘不了暗夜的，他要给她时间，所以他这几天才没有来找她。其实，他这些日子，也是食不下咽，夜不能眠。
“没什么！”水柔收回了出神的目光，看着镜中的惜年，带着一丝的陌生感道。
“你有什么心事不如告诉我。”惜年明显感到水柔与他的距离感，他苦笑了一下。
“嗯，好吧！我想让你答应我一件事！”水柔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吧！”
“我想下凡，去投胎到人界！你可以答应我吗？”水柔带着期待与紧张的看着惜年。
“不行，我不同意！”惜年拒绝着，她就这么想离开自己！为了离开自己，不惜下凡胎做一个凡人？心里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