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肩膀。他的眼神深邃看不出喜怒。只这么静静看着艾琛。艾琛低下头去不看他。只认真地搽药。她不知道李舒打算怎样。她其实开始有点怕他了。他太冷静。完全沒有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
“真的想去。”李舒声音低沉而温柔。
“你不同意吗。”艾琛这才抬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他依旧面色如常。
“我不想你去。你就不去了。你怕我。”李舒笑了笑。眼神却是冷的。
“我好久都沒有见过小可了。想他。”艾琛不知道搬出欧可能不能够说动李舒松口。他沒有要求自己不去。但是他今天突然过來本來就不是正常的反应。她想他是不许自己去的。可是他不许。自己就不去了。他越是不许。她就越要去。
“去就去吧。我陪你一起去。”李舒拍了拍艾琛的肩膀。凑到她脸颊边上亲了她一下。“只要你高兴就好。”
艾琛愣了愣。伸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脸颊。听见他踏着轻快的步子出了门。又将门轻轻关上离开了。她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