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一眼,又转向寨墙下的帕佐道:“帕佐兄弟,如堡主大人所说,这确实是互相之间取得信任的一种方式,不然的话,咱们与安迪堡之间,原本是敌对的,现在投靠了贝罗林堡主,互相之间又怎么取得信任?我估计,哈罗三少爷被杀的消息,奥尼科那边很快就会知道,二十天或一个月之内,就很有可能挥兵来攻,咱们与堡主大人之间如果互不信任,实力又比奥尼科弱得多,那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黑斯喝斥道:“堡主大人的功法既然高明,按你的说法也已接近圣级功法,那又岂可传与不能信任的人?再说了,堡主大人的脸虽然白了点,可以称得上一个小白脸,人也有点狡猾,但心眼还是不坏的,他虽然刚来安迪堡几天,但我们大家也都能感觉出来,签了这个‘忠诚契约’,他还会害了你不成?”
黑斯说着向贝罗林这边瞟了一眼。
贝罗林知道他是在报复自己适才说他黑脸,向他呲牙一笑。
寨墙下的帕佐却有些傻了:这家伙说得是啊!这功法即使不是原本的“金枪不倒**”,但也要明显地比巴斯图家族的功法高明,何等宝贵,又岂能随意传给他人?不过,签订了忠诚契约,可就等于把小命交在了对方的手里,若对方起了什么恶意,自己即使修为再高,又有个屁用,对方念头一转,自己可就完了!
他举着铁枪的手慢慢下垂,不由自主地在寨墙下转起圈来,心中高等级功法的诱惑与对“忠诚契约”的恐惧激烈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