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是真的吗,”谢正傻眼了,
“那两个老东西沒有说谎,”
作为一个内劲修炼者,陆建文对国医也熟悉的很,笑着说了一段故事给谢正听,
据《华佗传》就载,有一次,华佗给一位郡守看病,认为他是胃里有瘀血,要让病人生气才能好,就故意收了他很多财物,却不给他治病还跑了,而且留了一封信把郡守大骂一顿,
郡守果然非常生气,派人追杀他,郡守的儿子知道实情,就暗地吩咐不要追,郡守抓不到华佗,越想越气,最后气得吐出几升黑血,病就完全好了,
“气得吐血”可能最早就是从这儿來的,这也是国医“以情制病”的典型例子,
“你这个孩子,刚才怎么不早点解释,”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解一凡后,谢正一脸无奈地看着解一凡,想要道歉,却拉不下來面子,
解一凡淡淡一笑沒有解释,
早说出來,
早说出來还能管用吗,谢老爷子还会真的发怒吗,
再说了,刚才那些“诛心之语”未必就不是解一凡的真心话,其实,在解一凡心里,他对谢老爷子的恨远远多过血缘的亲近,
既然该自己做的事自己已经做完了,又有陶老这种国医泰斗留在谢家,解一凡沒必要再为那个自己到目前为止仍沒原谅的老头大包大揽开什么药方,
走回傅雪面前,解一凡淡淡笑道:“好啦,我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嗯,我早就呆腻了呢,要不是看到你出现,一个小时前我就已经立刻了,”
虽然傅雪是在笑着和解一凡说话,但她看向解一凡的眼神却充满了好奇,
以她这段时间对解一凡的了解,这个曾经和自己勉强算是同学的大男孩很少能正正经经做一件事,每次看到他要么懒洋洋要死不活的模样,要么嬉皮笑脸沒个正行,
今天晚上,傅雪第一次见到了解一凡的另一面,
感觉好神奇哟,
看到解一凡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便不管不顾要离开,谢正急眼了,连忙追了上去,道:“孩子,你,你能听谢伯一句话吗,”
对于谢伯,解一凡真不好意思翻脸,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正色道:“谢伯,如果你想看我的话,还可以像以前那样随时來找我,但如果你想说让我留下來的话,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开口的好,因为我不希望看到我拒绝你以后的表情,”
“这……难道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了吗,”
谢正很为难,暗暗叹息了一声,
有很多事谢正一直想说出來,可在沒有得到谢老爷子的同意之前,他又不能说,而且,他认为解一凡和谢老爷子之间的误会也只有他们祖孙俩自己解决才能圆满,旁人插手的话,只能把事情越办越糟,
解一凡笑着上前抱了抱谢正的肩膀,道:“假谢振禄的事你就放心交给方剑豪去办好了,但谢伯你要小心保重,那些忍者的势力很强大,我担心他们还会回來找麻烦,”
谢正无奈地点点头,再次拿出先前准备的那份文件,道:“孩子,这个带上吧,算谢伯求你,”
“我不会要谢家的东西,”
解一凡很坚决地摇了摇头,说完便不再给谢正任何机会,带着傅雪大步朝梅园外走去,不拿谢家一毛钱是解一凡的底线,他不会自己去破坏,
走出梅园,傅雪很好奇地打量着解一凡,
解一凡呵呵一笑,道:“不是吧,才两三天沒见而已,你不会这么想我吧,”
“呸,”
傅雪顿时小脸羞红,轻啐了一口,“刚才还一本正经的,我以为你改邪归正了呢,可沒想到这才几分钟吖就恢复了你的色狼本质,”
“我有对你色狼吗,靠,小爷比窦娥姐姐都冤啊,”
解一凡笑的更开心了,仰着脖子学狼叫,“嗷……嗷嗷……”
“死相吖,不跟你玩了,”
傅雪沒想到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解一凡突然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又重新回到先前的死皮赖脸模样,顿时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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