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开口回道:“仙师过虑了。我王家后辈以后如出现修仙者,那也是他福缘不够深厚了。想想这块令牌放在我们王家,已经过去几百年之久。但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后辈子侄中有能修仙之人。”
王村长看了看田弦,又道:“这块令牌虽说是,我王家后辈子侄的福缘。但却无人真能有这份福缘呀。加上,仙师你救了我王家一族的性命,就算是将这块令牌赠送给仙师。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想来也许仙师您,才是与这块令牌真正有缘之人呀。”
王村长停下了自己的话音,等着田弦的答复。但田弦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王村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有说错。
有点紧张起来。做为修仙者的后人。当然,知道修仙者都有些脾气。修为越高,那脾气也就越大。
虽然,田弦看起来还只是一个少年。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修仙者。王村长看着田弦看向自己。不紧张才怪了。
田弦也看出了王村长的担忧。也就向着王村长行了一礼后,说道:“王村长,感谢你,如此看得起在下。”
田弦停顿了一下后。又接着道:“但让在下取走你们王家这块令牌。不说你们后辈子侄中,是否会有修仙者出现。但是刚才在下也说了。丹器宗也不一定会认可在下的身份。”
田弦又看了看王村长后。见王村长听到自己所言后。表情也没有太多的变化。田弦猜想这王村长看来是有所打算呀。
于是,也就又接着说道:“如若是那样的话。对在下也没有太多的帮助。又让你们王家的后辈子侄,又少了一份福缘。在下觉得这样不是很合适。还是请王村长将这块令牌收回吧。”
还没等王村长说话,紧接着,田弦又道:“至于,那个炼制丹药的炼丹炉,在下却可以接受。”
王村长见田弦不再言语后。想着这位仙师应该还是担心这块令牌,无法起到实质性的效果。反而还受了王家的一个人情。
要真是那样的话,谁又会愿意了?何况这位少年,还是一名名副其实的修仙者。心智绝对不会是愚笨之辈。
想到这里,王村长看了一眼田弦,这才开口道:“仙师,至于,您担心自己不是王家的后辈子侄,丹器宗不会认可这块令牌。仙师,这点您完全用不着担心。”
王村长说到这时。就腚眼看向眼前这位仙师。而田弦听到这位王村长所讲。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这一点,田弦在之前就已经看出来了。知道这王村长心里一定是有所打算的。但对于丹器宗会认可这块令牌,而不用确认王家血脉。
田弦也是起了一些好奇。看来这块令牌后面。应该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呀。想到这里。
田弦就看向了王村长。示意让他再接着讲下去。王村长看到田弦的示意后。也就稍微回想了一些往事。
这才正色对着田弦讲道:“仙师,当年先祖死后,还没有过去没多久。丹器宗就对外传言说,不管是任何人,只要是拿到此块令牌前往丹器宗。他们都认其为我王家先祖的后人。将其收入到丹器宗的内门。”
王村长说到这里时,眼中闪过了一些狠意。虽然,他自己并没有真正的经历过,那时王家所面临的一切危机。
但从他们王家的世代口口相传中。也很清晰的了解到当年,丹器宗对于王家后辈,所做的一切事由。
王村长这才回神过来。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对着田弦拱手道:“让仙师您见笑了。小老儿,只是想起了一些祖辈的往事。”
见田弦没有怪罪的意思。王村长又接着说道:“也正是因为丹器宗对外的传言。让我们王家后人,才从以前居住的地方逃跑了出来。要不然,我们王家可能早就被灭门了。”
听到此时,田弦已经很是惊讶了。按说这块令牌是留给,那位丹器宗太上长老后辈子侄,重返丹器宗而使用的呀?
怎么还会出现这种认牌不认人的说法了?这哪里是对那位丹器宗太上长老后辈子侄的照顾呀。这明显是想要灭他王家全门才是呀。
田弦带着吃惊的面孔,还是开口问了自己的疑问来,问道:“这块令牌不是留给那位丹器宗太上长老后辈子侄的吗?怎么丹器宗会有这样的传言之说了?”
王村长听见田弦问出了这样的疑问来。难免有些伤感起来。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那些凡人。此时,也同样面带伤感。
田弦之前一直以为这座村庄,也像和其他村庄一样。相互只是村民。但后来慢慢的看出来。这个村庄里的凡人。
都是一个家族的。而这个家族就是那位丹器宗太上长老的后辈子侄了。田弦看着站在当场的人,都面带伤感。
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也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些凡人。这种伤感田弦没有感受过。他只感受过自己与父母失散的伤感。
但想来也知道。现在这些凡人的伤感。要比自己与父母失散时的伤感。要痛上万倍也不一定。
这些凡人本可以享受那位先祖所留下来的福缘。而现在却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