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思艾，不是很多女人都爱用那个问题考验男人吗。”
“哪个问题？”
“就是男人的妈和媳妇一起掉水里，男人应该先救哪一个。你可从来没问过我。”
“俗不俗？我会肤浅的问这样的问题？小儿科。问这问题的女人都有毛病，她就不能先学学游泳？”
“这就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独立，有个性。可是该依赖男人的时候一定要学着依赖，不能事事逞强。你要啥都用不上男人，男人该觉得自己没有用了。也就找不到在家里的地位了。”
“男人事可真多。既然你这样问我了，那我倒要问问你，你会游泳吗？”
“当然会了，你呢？”
“太好了。”
“你也会？那真好，哪天我们一起游泳去。等有钱了，我们买一别墅，在院子里弄一游泳池，在自己家游泳。”
“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早点学会也好，这也是一个防身的本领，真哪天发水了，我们就一起游着找陆地。”
“要真有那一天，谁有那么好的水性游出去？那可是拼体力的活儿。”
“你要游不动了，我就驮着你。”姚建华笑着驶向敬老院大门，停下，招呼门卫打开铁门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