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莉到来之前我把手机里跟谌琴来往的所有短信删得一干二净,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不想跟颜大炮一样,自个给自个找麻烦。想到颜大炮,我不禁替他感到有点可惜,这厮自从上次被熊猫修理过后安分了很多,再也不敢去外面寻花问柳,连以前老跟我们讲起的猎艳心得也闭口不提了,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真是再准确不过了,熊猫命里就是颜打炮不折不扣的克星。
而我的克星又是哪个呢?
唐莉到我的屋子里四处地嗅,我的屋子经过谌琴的大改观之后,任谁都得起疑。
“说吧?最近勾搭上谁了?屋子弄这么齐整,准备结婚啊?”
“哪有啊!这不见你要来了,给你收拾收拾,谁让我你是我老婆呢?”
“得了,你少跟我腻歪了。你那花花肠子我还不清楚,说吧究竟是谁?”
“真没人啊!你还不了解我,借我个胆也不敢去勾引良家妇女啊!这么久没见,真憋得慌的。”说着话我就准备脱衣服了。
“那这屋子怎么解释?你不会有这么勤快的。”这话简直就是点了我的死穴,我的懒惰大学时代就出了名的,洗了澡衣服能放桶子里面半个月,硬是到了下次洗澡没衣服换的时候再抱着一大堆衣服送去洗衣房。
“真要解释啊?确实有个女人帮我打扫过,……”我特意放慢的语速很有种让人想扁的冲动。
“还真有人,是谁?”唐莉也不恼,依然以玩笑的姿态跟我说道。
“还有谁啊?除了你之外我也就认识颜大炮的老婆熊猫了,是我请她帮忙打扫的,天气再冷下去就不好再动了。”对不起了,大敌当前,不得不出卖兄弟了。其实熊猫确实也曾给我收拾过床铺,不过那都是大学时候的事,那会儿熊猫刚跟颜大炮好上,没事就去我们寝室看电影,我的床铺基本上就没收拾过,实在是潮得受不了就搬外面见见阳光,熊猫就老被我拉着当义工整理床铺。现在颜大炮那狗窝可能比我还乱,这厮大学时和我并称中文系的双懒,卫生检查因此没少扣过分,虽然把熊猫娶进了家门,可熊猫早就不是当日的熊猫了,自打她和颜大炮睡在一起后,压根就没动家务的心事了。女人在房事前后的生活态度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颜大炮就老为熊猫的懒惰跟我叫苦。克星啊,可真不是盖的!呵呵!说完我的手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活动起来。
我说呢?量你也没那本事。……”唐莉的后半截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的嘴死命堵住,然后就是小说里写到的此处删去多少多少字的活动了。看来,我这屋真是个**的小窝,颜大炮的话确实很有预见性。呵呵!
唐莉过来之后谌琴就不见了踪影,老骚给我发短信说谌琴回了家,我伤得她不轻,并在短信里面臭骂我一顿。我对此没有丝毫不满意的地方,老骚骂得对,我就是一贱坯,用暴殄天物来形容还是抬举了我。颜大炮也能替我掩护,在唐莉面前硬是压根没提谌琴半个字,其实这小子也有把柄在我手里握着,我清楚地知道这丫背着熊猫和多少个女人有着非同一般的亲昵关系,只是哥俩都彼此心照不宣罢了。在对待这一问题上,男人的口径总是惊人的一致。
在替唐莉接风的晚宴上,颜大炮神秘兮兮地凑我耳边说有一同学元旦结婚,我问是谁,这厮不怀好意地嘿嘿冷笑“谁会宁肯通过别人转告也不给你打个电话,甚至都不准备给你发喜柬?”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该来的始终都要来的。很庆幸这个消息我早就从渣滓口里得知,所以也没表现得过于失态。颜大炮似乎对我过于冷清的表现有些不可理解,看我从容地喝酒吃菜,嘴唇张张合合地终于什么也没再讲。一顿饭吃得并没出现颜大炮意料中的愁云惨雾,虽则气氛冷清了点,总的来说,还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晚上和唐莉在我那**的小窝里正准备收拾收拾睡觉,电话响了。是老骚。丫神秘兮兮地告诉我陈超和肖妮准备结婚了,还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要我节哀顺便。要不是唐莉就在我身边,我非破口大骂不可。“我告诉你两点,第一,这个消息我已经知道了,第二,他们结婚关我鸟事。”没想到这逼还是不依不饶。“那你去参加婚礼吗?”我没理他,想都没想就把电话挂了。
“爱人要结婚,新郎不是我。”我很勉强地冲唐莉挤了个笑脸,算是对刚才过高的音量道歉。
“肖妮要结婚了?”唐莉问我。
“恩!”
“刚在饭店吃饭的时候颜大炮跟你就说的这悄悄话?”
“恩!”我好象除了说这个字之外不会再说点别的什么了。
“该忘的还是忘了吧!这样拖着对谁都不好,最起码我还在你身边。”唐莉的话有时候竟也是如此打动人。
“谢谢你,唐莉。”一瞬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狠狠用劲把她搂得更紧了。
元旦结婚,那我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到时候再决定去与不去也不迟。唐莉过了个周末之后又回了长沙,她现在该准备升本的考试了。谌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过来陪我,我知道自己的无耻,也不想再拖累谌琴,可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