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可废弃了这条规定,那么奴婢眼中所看到的不过是一堆雕塑。”冯纾见拓跋浚不语,心头涌起的那一丝甜蜜欢喜渐渐沉落心底,嘴轻轻拂过一抹苦笑。
“日后?”拓跋浚眉稍一挑,弯腰扶起冯纾,“如果你做了本公子的夫人,本公子就放心了。”
“你……”他是担忧冯纾她会成为太子拓跋晃的皇后。
“浚公子不是说会给奴婢自由么?”冯纾偏过头去,不再让自己面对他,冷声道。
“你不愿意?”拓跋浚看着冯纾,轻和的语气带着几分冷厉。
“能有机会成为浚公子的夫人,奴婢微渺卑贱之身自然求之不得,对于金人的事情,呵呵……奴婢怎可会想着当太子的女人,浚公子多想了。”冯纾淡淡说着,忽而望着拓跋浚,漆黑的眸子迸发一道坚毅的光芒,“浚公子莫不是对奴婢不放心,若公子能够为奴婢父亲报仇翻案,这条命现在就留在这里。”
话落下,冯纾突然转身,朝着温泉那方跑去,落入温泉,即刻尸骨无存。
拓跋浚闻言,清隽的眉微皱,伸手快步拦住冯纾,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住冯纾,“这条命由不得你来做主。”
“浚公子意欲何为?”冯纾望着面前这个贵雅如莲的拓跋浚,他的一字一句好似万斤巨石,一步步的将她压下深渊,看不清眼前的路,找不到后方的方向。
“我们来做个交易?”拓跋浚道。
“浚公子,奴婢不懂,贵为皇家人的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奴婢来做。”冯纾闻言,心中一惊,身子往后推了几步,偏头不去看着拓跋浚。
谁说拓跋浚高贵典雅,气度非凡,如天边明月之光辉,似泉涧莲花之风仪。
实则心机沉重,城府犹深,太过美好的外表下藏匿着一颗墨砚的心,不带一丝痕迹的侵染着人心。
“你无须明白,照做便可。”清冷的语调含着几分无形的帝王之气,威严肃穆,霸气凛然。
“好!奴婢全都答应,但是,浚公子莫要忘了奴婢所求。”冯纾咬牙狠道,不可随意掉命,有父仇,有兄长,冯家的希望都在她的手中。
“过来,帮本公子寻一物件。”拓跋浚满意的点点头,人就朝着一堆金人走去。
“公子可未说,要奴婢做什么交易。”冯纾跟着拓跋浚来到金人面前。
“风云骑,听说过没有。”拓跋浚在一个成功铸造金人的身上,寻找着莫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