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迷人。
“奴婢谢皇上恩典,谢过浚公子。”冯纾明白姑母心中的意思,她也知道自己该找个靠山,既然拓跋子推不能成为她的靠山,那就选择拓跋浚了,将来的北魏皇上,似乎取悦于他,对自己的目的会更加容易达到。
冯纾微微看了眼拓跋子推,见他也望着自己,深邃的眼中意味不明,冯纾收回视线,微笑着对皇上,拓跋浚施礼说道。
尔后,拓跋浚回座,冯纾身为他的随侍,便跟着他步入左方的男宾,站在他的右方,左方有一仆人,高扬。
可巧,拓跋浚的下方一位就是拓跋子推,冯纾站在他们两个,竟是那么的难受。每当她为拓跋浚倒酒时,拓跋子推就会望过来,如墨般深邃的眼睛紧盯着她,让人喘不过气来,背后因为伤口破裂,疼的厉害,只求这场宴会立刻结束。
宴会中,舞姿风华,曲乐动听。
拓跋浚喝了几盅酒后,领着冯纾就离席了,说是要回去温书。
离开大殿,冯纾跟随他在右侧,身后是仆人高扬,高扬作侍卫打扮,脚步轻快沉稳,是个练家子。
“浚公子,奴婢想去后院取些用品。”冯纾停住脚步,对拓跋浚施礼说道。
“好,申时一刻,我让嬷嬷来这接你。”拓跋浚看了眼冯纾,大步离去。
冯纾对拓跋浚施一礼,“多谢浚公子!”然后往后院走去,弯过前殿的曲廊,叶静还在原地等着,一见冯纾安然无恙,立刻走来,将冯纾的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发现少了那对耳环,大惊道:“小纾儿,你的耳环呢?那可是冯昭仪赏给你的,怎么不见了。”
冯纾闻言笑道:“静姐姐回屋了我再告诉你,在这外面等着,手都冻红了,我都说了,让你回去的,你偏不听。”冯纾望着叶静翻看自己衣服的手,通红的厉害,手势有些僵硬。
“走吧!左右无事,等等你顺便欣赏一下雪景,还有片片梅花在空中飘舞的画面,也是舒怡。”叶静搂着冯纾,打着油纸伞,向后院走去。
一路趣聊,待回到暖阁,叶静听到冯纾说,她是来暖阁取东西的,申时一刻就有人接她走。心中不由惊愣,连忙扯着冯纾坐好,认真的说道:“小纾儿,你这是怎么了,谁又害你了。”
叶夕闻言,也是脸色凝重的走过来,“我给你戴上的那对耳环呢?给谁收走了。”
“两位好姐姐,我背后的伤口疼的厉害,先帮我擦药好不好。”冯纾心下感动,可是背后的伤口已经破裂,衣服上的雪水侵透伤口,冷嗖嗖的疼。
叶静闻言,这才发现冯纾脸上红的不自然,连忙让叶夕去准备姜汤,然后去请太医来。自己三下两下将冯纾的衣服脱下,用被褥裹住她,将贵妃塌移在火炉旁,然后抱起冯纾放在塌上。找出那瓶伤药,仔细的给冯纾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