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她走了,一切是否会随着她的离去而玉碎俱损?或者,确定她走了,是否应该抛弃直至忘却誓言,勇敢的去追寻另一段爱?蒋牧冷没有明确答案,他只知道,接受爱的存在不会是罪过,应该不会是!人都会体会拒绝的遗憾,拒绝过的,人们常会回忆!
他的思绪到处乱飞,医生的突然进来打断了思绪的延续!
“医生,我的情况怎么样?”蒋牧冷看着没有言语的医生,他希望医生给他一个很好的答复。
“放心吧,年轻人,没有什么大碍。你就好好养伤,现在看来还恢复的不错。你自己有感觉的,下周把石膏板拆除,你就可以下地走动走动。当然了,后遗症是肯定会有的。出院后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不可能立即就回到工作中的。以后你想开车啊做激励运动是不可能的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好好养伤吧!”医生很平静的说着,医生的冷淡让蒋牧冷看不到希望。
对于一个才24岁的年轻人来说,听到“不能开车不能做激励运动,还要疗养康复”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把自己的爱好摆在一边只能看着别人玩车跑步,那不是和杀了他的青春差不多,甚至比这个还严重得多。
蒋牧冷做梦都没有想到,他以后只能把他的爱车摆在车库里欣赏。只能看着爱车在人生中的记忆,看着爱车曾经带着自己去过的地方,回忆美好的时光。算起来,他开车的时间并不多,他也没有机会像其他的同伴一样开车到很远的地方。唯一美好的回忆就是带着自己大学的女朋友HIGH了一回,在想要带给他第二次high 的时候就撞车住院。人生的梦想很多时候为什么要在激情的起步的时候就停止。
蒋牧冷在住院期间一直在梦想着,出院后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把爱车修好开着出去找个地方开心的溜一回。如果爱车不能修好的话,那么新买一台也不是不可以,毕竟这台车子是他父亲买的,属于他父亲的时代。他在出院后完全可以去购买自己的爱车的,蒋牧冷的钱躲到找地方尽管烧就可以。
现在,一切似乎都不可能了,蒋牧冷想着他和车子的缘分似乎到此为止。他不相信,他不服气,他不能就此认输,他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开着爱车跑遍每一座城市!幻想是最好的麻醉药,人活在幻想中可以很容易的把面对的困难通通忘记掉,忘记真正的事实,忘记更改不掉的事实。蒋牧冷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他看着要离开病房的医生的背影,他不想要放弃。
“医生,难道我这种情况一丝希望都没有吗?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着轮椅度过下半辈子的!”蒋牧冷期待的等着医生给他希望。
“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我刚才说的不能开车不能做激励运动是最坏的情况,你的情况现在还不好说的。下周,下周拆开石膏板以后就知道了。年轻人,没事的,我想你有望恢复的。现在你要放松心情好好休息,有什么好玩的就只想好玩的,没有也要想办法想想啊,找找乐子。心情好病情就会好转的快!”医生说完笑着转身离开。蒋牧冷知道医生绕来绕去的说一大通,绕来绕去,始终只是把问题简单化,混乱化。他从医生的话里知道,他的双腿要恢复到以前的状况是需要运气的。不过医生说的也并没有错,心情最重要,心情好病情才能好转。他不愿意让难过的心情继续下去。
“妈,最近怎么样?我爸好点了吗?”蒋牧冷很久没有给母亲打电话了,他希望母亲那边传来的是好消息。蒋牧冷知道他的这种想法无异乎祈祷,祈祷重病已知天命的父亲能有所好转。
“蒋牧冷,不用担心,你父亲和以前一样,不过医生说最近有好转的迹象,我很好。我不要紧,只要你父亲有所好转我的心情也会好起来,累一点没什么。你怎么样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蒋牧冷的母亲在那边并没有忘记蒋牧冷一个人在中国生活,知道从小衣食无忧的他不知道能否照顾好自己。
“妈,你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坏了。今天终于听到好消息了,希望父亲很快好起来,希望父亲能再回到草原。我很好,妈不用当心!”听到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蒋牧冷心里轻松了很多,可是当他听到母亲问他“你怎么样的时候?”,他说完“我很好,妈不用当心”时,眼里充满了泪水,他不希望母亲知道他已经住院很久,他不希望母亲为他当心。
“撒谎,看你很正直的样子,满口谎言。”一名护士进入病房,看着蒋牧冷说着,脸上依然是让人喜欢的笑容。
“没有,没有办法啊!我母亲在美国照顾我父亲,我不希望她为我当心。”蒋牧冷看着眼前的护士,他不想和他撒谎,他在这名护士的面前已经不会撒谎。蒋牧冷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第一眼见到这名护士开始,他就似乎被她征服了,只要见到护士出现在他眼前,他就没有拒绝她的能力和想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护士叫什么名字,是该知道名字的时候了。
“该吃药了,要记得按时吃药啊!”护士站在蒋牧冷的眼前,离蒋牧冷很近,近得看得见护士起伏的胸部。
“好,谢谢关心!”蒋牧冷说完立即抬手准确的抓住了挂在护士左胸前的工作牌,他的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