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吗!想开,既然过了遇到了何必抱怨呢!你看你把张墨涵整的笑都不敢笑。老脸阴沉的难看,要装冷面总裁啊!这名字倒不错,草原的冷面总裁!”阿彪看着蒋牧冷还是没有从事故中摆脱出来,依然继续刺激他。他们两人在一起,都有各自的性格。蒋牧冷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只要受到刺激,他就义无反顾的会证明他一定能怎么怎么样。而阿彪就是能吹,无论什么时候都特能吹,不让他吹逼他就会憋死的样子。
“没有了,突然搞成这样不是很丢脸面吗?特别是丢你的脸面,在城市的公路上把腿摔断,谁有我厉害,是不是,阿彪?”蒋牧冷的声音里包含着失败。然而这种失败让人无法判定,它终究能不能算为失败。
“得得得,别提了,你就好好养伤,等出去再说吧!这家医院的护士好漂亮啊!我都想进来住住,让这些漂亮的护士照顾照顾。”阿彪看着张墨涵没有在病房里,就偷乐着蒋牧冷。
张墨涵可能觉得阿彪来以后让他们好好说说,也可能是希望阿彪能把蒋牧冷安慰好,所以阿彪来了以后,张墨涵就悄悄的出去了。蒋牧冷看见张墨涵出去的,没有问她出去干什么。这些天张墨涵也真够累的,蒋牧冷看着张墨涵一直陪着他照顾着他,心里很是感动。只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给张墨涵笑脸,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不出来。
“好吧,我也好好养伤的,不过真高兴不起来。你的女朋友未婚妻呢?今天怎么没有一起来呢?”蒋牧冷的口气里带点嘲讽,他觉得阿彪这家伙怕是把人家姑娘给丢大街了,这是阿彪的伎俩。阿彪是见到女人就会喜欢,喜欢就找机会吃掉的人,能分能合。在这座城市不知道有多少女的曾经和他做过一夜夫妻。蒋牧冷想到这些,心里开始骂起阿彪:“死阿彪的,你看看我,从来都以良善处事还遭此一击。你整天看见女人就发骚,那天难说也会和我一样的倒霉。”
“什么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朋友就女朋友,未婚妻就未婚妻。蒋牧冷我跟你说啊,这回我是认真的。晓扇真是我未婚妻,她在看着网吧,今天生意好,有人看才好。”阿彪很自豪的说着。“人家大学生大老远跑来陪你,你就少让人家累啊!摆个老脸,我看着都觉得不舒服,下回不来了,进这么出名的医院是看你老人家老脸。还好看见的都是些靓丽的护士,如果没有晓扇,我就天天跑这,泡一个回去。”
“董事长,有人探房!”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蒋牧冷和阿彪都“啊”了一声,听见的声音好奇怪,绝对不是护士小姐说的。看着张墨涵带着刘宇冻和蓝连进来,蒋牧冷和阿彪才明白原来是张墨涵故意用假声说的。蒋牧冷瞪了张墨涵一眼,张墨涵撅撅嘴,对蒋牧冷做了一个撒娇的鬼脸。她看着蒋牧冷整天哭丧个脸,冷冷的没有人情味,想方设法逗他开心。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知道自己女人在逗自己开心,不是所有的男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去享受自己爱着的女人的开心。蒋牧冷现在也一样,他感觉不到张墨涵的撒娇是在逗他开心,他只觉得张墨涵在他这样了还能在眼前乐呵,在心里怪张墨涵什么心肠!可能从车祸开始,蒋牧冷整个人就变了,变的连他自己都有点陌生。在那个早晨还和张墨涵亲热过,还笑眯眯的要为张墨涵买早点,可是车祸让他感觉不到周围人们的热情。
这些天,他在医院住着,有时候只有蒋牧冷一个人在。他看着进来打针的护士总是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护士在给他打针的时候眼角出现的一点点笑很快消失。蒋牧冷在想,他那么讨人厌吗?护士在进来的时候眼角带着一丝笑意,给他打完针就叹气离开。本来想把受伤的事抛在一边,相要好好欣赏完美医院的美丽性感的护士,现在发现他们看自己的怪怪的眼神,兴趣全无。
可是,在他梦里出现的女人,没有让他讨厌。那个女人不是张墨涵,没有让他讨厌,没有让他看清楚脸孔,她到底是谁?在蒋牧冷一个人躺在病房的时候,他寻找着那个女人!
作为一家在二流城市的地产老大董事长,蒋牧冷撞车半个月没有人来探望还是件稀奇事情,但是,这确实发生在蒋牧冷的人生中。突然有人来看望,蒋牧冷无比激动的同时也无比伤感。承受病痛的折磨时人们很容易入睡,与之相对应的是,人们也很容易睡醒。我暂时把这种现象叫做病痛的昏睡,病人在承受了病痛后处于半昏迷状态睡着,在昏迷中以半睡的状态醒来。蒋牧冷目前处于这样的状态,他在梦中看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都隐约感觉到痛,而且似乎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他的大脑受到撞击和麻醉药的影响,仍然处于迷糊的状态。
一名年轻漂亮的护士带着几名像实习学生模样的小护士走入病房,看间蒋牧冷在睡觉,小声的对身后的人说:“像这样的重病病人,要每十分钟进来查看,因为是高级病房,我们医院有不成文的规定。护士进入高级病房首先要在病房门口呼叫病人,‘给药时间,或者护士给药、查房’等,必须要在门口等上1分钟后才能进来。这是为了尊重病人的隐私,这些都必须记住!”
“是,护士长!我们一定照做,谢谢老师!”护士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