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道,“缘分来了,自然就早点结婚啊,而且……”我牵住桃桃的手,笑道,“而且你桃桃姐已经有身孕了,两个月了,八个月后师兄就要当爸爸咯。”
小师妹的脸色更是苍白了起来,她望着桃桃,又望望我,似乎很不可思议的样子,然后又咬牙地说道,“师兄,那可馨姐姐呢?”
听到可馨这个名字,我立刻就感觉到桃桃的紧张,更加地握紧了她的柔荑,我笑道,“分了,早就分了,呵呵。”
桃桃惊讶地望着我。
小师妹眼睛很快就红了,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然后就跑了。
望着她伤心离去的背影,我叹了一声。
“老公,看你造的孽,你师妹也喜欢上你了。”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什么叫喜欢上我?我和小师妹关系清白得很,她也根本没上过我。
“唉,看来人太帅了也是一种过错啊。”我装模作样地摇头哀叹。
桃桃看不过去,马上给我捏了一下,翻着白眼道,“好不要脸,你一点都不帅。”
我佯装中枪,捂着胸口,手指微微颤颤地指着桃桃,语气哆嗦,不可置信地道,“你你你,你居然说我不帅?天啊!居然有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人,我都帅到这个程度了,她还昧着良心……哎呀……别挠别挠……痒痒呢……投降投降……”
桃桃在我肚子挠着,我笑得花枝乱颤,赶紧抓住她的手求饶。
深情一望,我们走到了小溪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老公,你和她,真的分手了吗?”
桃桃被我搂在怀里,欣赏着农村纯净的晚霞,轻启皓齿地说。
我就意料到了桃桃会这样问的,轻声道,“是啊,分手了。”
“哦。”她应了一声,又轻问,“那她舍得吗?”
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轻轻地唱起了张惠妹的《剪爱》,“把爱剪碎了,随风吹向大海,有许多事,让泪水洗过更明白……”
她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不说话了,只是紧紧地抱住我,眼中泪水微淌。
我们在农村呆了两天,好多人听说文明发财了,要娶媳妇了,纷纷过来瞧瞧什么情况。而我也买了好多东西,把家里弄得焕然一新。
不得不说,回到家的感觉很好,很轻松,连觉都更加地好睡,吃这些天然无公害的蔬菜,特别地香甜。
而桃桃虽然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但是她很小就跟着陶远,住惯了大城市,农村对于她来说,多少有点陌生和新鲜。
我娘的心情一直很好,让我放心了许多,但是我想到她已经是晚期了,就很不好受,唉,希望我娘能长命百岁吧。
曹翔回来的当天就回他家里去了,第三天要回九街的时候,他过来,和我们一起回去。
临时泪泪别,我说要回九街,我娘立刻就眼睛一红,拉着我的手说了好多话,要我主意身体,要吃好睡好云云,很啰嗦,但我却不感觉啰嗦,反而觉得很暖心。这种如海水一般的母爱,全世界就只有面前的这个老母能够给我,是再多的钱都买不回来的。
上了车,把头伸出窗外一看,我娘哭了,我爹钢牙咬着,好像要什么生离死别……呸呸呸!乌鸦嘴!
“文明,你看。”
曹翔对我指着一个方向,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师妹,她就站在不远处,默默地看着我,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望着我。
轻叹一声,心里祈祷,希望小师妹能够找一个如意郎君,幸福美好地过一辈子。
回到了九街,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完全没有了农村的那种纯净轻松的感觉。在这里生活节奏会快许多,出门一见都是早出晚归,来去匆匆的上班族。
而且回到了九街,我不是有得依靠的儿子,而是要有担当的帮主了。
这几天狼头飞速发展,手下的毒品卖得差不多了,我开始把重心放在白道生意上,看哥还在时的夜场开始筹划起来,投入了资金,开中档水平,相信三两个月后就能营业赚钱了。
而我注册了一个公司,保安公司,叫浪宁市真义安保运营运营有限公司。
真,就是甄,我的姓,而义是梁义的义,真义就是我的儿子梁义。
公司注册资金是两百万,其中送款走忍受送了一百万,加起来就是三百万了,说实话,一口气化掉三百万,我心疼得很。
九街最高档的夜店是粉城,日进斗金,建在城东,而我这家中档的夜店则建在城西,靠近黄檀,不会抢到陶远的生意。而且我还向陶远借了几个懂这行的人,帮我策划设计。
浪宁就三个黑帮,狼头、铁虎、飞车,当中铁虎已经被狼头吞了,现在就只剩下狼头和飞车。而狼头是人多,飞车是钱多,差不多是一个级别的。
一山容不下二虎,以前三足鼎立,各有制约,那还没什么,现在就只剩下狼头和飞车,那关系就尴尬许多了。
飞车的老大是陈德明,而陈德明是看哥的好朋友,看哥走的时候,他还特地过来了,送了画圈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