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别墅了,她只请了一个女佣,一个人住这种房子,的确是有些空旷和浪费。
回来的时候陶远已经睡了,我在卧房浴室里草草洗了个冷水澡,就直接光膀子地钻进被窝里了。
第一反应,就是摸上桃桃平淡的小腹,感受那种与众不同,血肉相连的美妙。
“亲爱的,想爱爱吗?”
我轻轻地舔了下桃桃的耳垂,嘻嘻笑道。
耳垂是她敏感带之一,被我突然侵犯,顿时就颤了一下,呼吸急了一些,摇头道,“不行,老板就在隔壁,她会听到的。”
“不怕,我温柔一点,你小声一点,她就听不到了。”
她还是摇头,“还是不行,这样对宝宝不好。”
我的脸顿时化成一个囧字,失望透顶。
确实也是,一般孕期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是不宜爱爱的,不然的话可能会引起流产……
“文哥,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没有,只是有些郁闷而已。”
桃桃噗哧一下笑了出来,戳了戳我的胸口,“好色的文哥,整天就想着这种事情。”
我赌气,背对着她,捂着被子睡觉了。
她从后面推了推我,“文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文哥已经睡着了,咕咕……”我做了两声打呼噜的声音。
没了动静。
桃桃不说话了,房间里恢复了原本应该的宁静。就在我以为她睡了的时候,忽然一只手从我腰间滑过来,握住我的龙头……
“老公,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她的声音很柔很魅惑,仿佛是回到了从前,我们刚见面,她诱惑我一样,令人听了不禁兽血沸腾,怦然心动。而且,她又叫我老公了……
轻轻地,她套弄起来,我更加粗大了三分。
我心里感动,鄙视了一下自己,真是下本身思考的人渣,一点都不会体贴人家,就活该憋着。
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我转过身,在她樱唇上轻轻一吻,“和你说笑呢,文哥又不是那种无性不欢的色魔。睡觉吧,夜了,该睡觉了。”
说着,我关了床头灯,抱着她,入眠。
半夜,我做了一个噩梦,一个好可怕的噩梦!我梦到桃桃出事了,再一次消失在我面前,空洞,无力,绝望,痛哭,欲死……
“啊!不要!”
我猛地吓醒过来,满头大汗,心神慌乱,身体虚脱。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桃桃醒了,她有些迷糊,含糊地问道,“文哥,你怎么了?”
抱住她的身体,我的心才定了下来,强笑道,“没事,有点口渴,我出去找点茶喝。”
她没睡醒,嗯了一声,就继续睡了。
我起来,帮她盖好被子,然后就走出房门。
大厅很暗,只有从窗外透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勉强能看到摆设。我走着,有些心不在焉,连灯都忘了开。刚才那个梦太可怕,桃桃居然出了事,从我面前消失,永远永远地消失,她化作一道轻烟,飘走,我想抓住她,却抓不住,那种空洞和无力,让我心有余悸。
真有些口渴了,我下楼找茶喝。
忽然,我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一望,居然一个黑黑的人影,从对面走了过来……
我借着月光,定睛一看,艾玛,这个人影,居然是陶远,她吃着脚,发生的声音很小,要不是屋子里太静的话,我都几乎没注意到了!
她走过来了,离我不过三米距离,我正想和她打声招呼,却没有想到,她刚好站到月光下,让我看到了,她竟然只穿了三角睡衣,看到她爆好的身材,而且,她眼睛居然是闭着的!
我瞬间想到了两个字,梦游!
靠,陶远居然有梦游症!
她没看见我,直直地向我走来,我退后,然而却万万没有想到,身后是墙壁,顿住了,而这个时候,她伸长的手,摸到了我的胸口……温父最后的那句话,和远远望来的那个眼神,让我想了几天。他肯定是有深意的,但我却想不明白,他的深意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要说那一番话,又为什么要任由放纵?还有,他最后的那个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连续想了几天,没能想通,我干脆就不想了,饭照样吃,觉照样睡,该干嘛就干嘛去。
女神恰好这几天公司有大项目要做,忙得很,除了晚上打打电话,就没有见面了。
至于潘曼香,她似乎也有点什么事,回了老家。我原本以为她会把王志召唤回去的,但是没有,她还是把王志留下来保护我了。
这今天我也没闲着,主要忙着帮内的事情,励精图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狼头弄得蒸蒸日上。
就在昨天,我去完成了一单大买卖,卖家是老熟客,是金三角来的华裔,专门有手段把毒品运到国内来,加工提纯,然后贩卖。
对方听到看哥死了,我来扛鼎的时候,都惊讶了,叹看哥这么威猛重情义的人死了,十分地可惜。
这一次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