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催泪的剧情就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或许吧,女人都心软,听到别人过得辛苦,觉得对方可怜,就哭了。
我伸了伸懒腰,无所谓地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谢谢你听了我这么久的牢骚,呵呵。”
不去看她那不正常的眼神,我呵呵一笑,说道,“诶,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说着,我就准备起来了。
却没想到,她拉住了我的手,“等等,等等再去吃。”
她的手凉凉的,很滑,很舒服,但我被她抓住的地方却会感到一种炽热,让我心里慌慌的。
已经是不知道是多少次,我在她面前出现这种感觉了,越是接触,就越是慌张。思想是一种比鬼漂浮,比闪电还难控制的东西,我努力想甩开那种不应该的慌张和涟漪,却恰得其反,慌张和涟漪像潮水一样地侵占我的五脏六腑,思维脑海。
“还有什么事?”我甩开了她的手。
“你坐下来。”
她的眼神很坚决,我失败多了,抵挡不住,只好认怂重新坐下。
“原来你这么累,压力这么大,你不说的话,我还不知道你过得这么不容易呢。”她轻叹了一声,眼中的泪水还没有被蒸发。
我呵呵一笑,“放心吧,我没事,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
她轻轻一笑,那温暖的笑在她本来习惯了娇蛮冷艳的脸上绽放出来,有种诱人的异种风情,令人不禁目眩心动。
想起以前种种,从她是我梦中情人闺蜜的身份出现,跟着可馨喊我甄文明同学,泛泛之交,再到一次女神病了,她上狼山找我,第一次冲我发脾气,给了我两个耳光,让我去看发高烧的女神……再到后面去上海游玩,乌龙之中看到了她的裸体,抓了她的胸部,再接着后面在孤儿院,在海边发生的种种暧昧事件……我们两个的关系悄然之间变了,从一对泛泛之交变成了暧昧男女。
今年真是我命犯桃花的一年啊,以前这么多年光棍一人,现在不光棍了,却不想是走了桃花劫,几个女人扑面而来,让我手忙脚乱,应付不来。
她沉默了一下,以一种说不出味道的语气说道,“这些话你和可馨倾诉过吗?”
说起这个我就觉得惭愧,这些话我还真没对女神说过,不知是不想她为我担心,还是不愿意在她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因为曾经我在她面前软弱过,她看到了我窝囊无能的样子。
想了想,摇摇头,我否认了。
她顿了顿,语气有些沉再问,“那那个女人呢?”
那个女人,说的不是谁,就是桃桃无疑了。
我再摇头。
她蓦然眼前一亮,说道:“那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了?”
有些苦笑,我点头承认。
她嘻嘻地笑起来,又伸出她的小尾指,“来,拉钩,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我有种怪怪的感觉,微微蹙眉,但还是和她拉钩了,大人做小孩事地手指两两勾印一起。
“我有些后悔了。”
“后悔什么?”
“我不应该告诉你的。”
她脸马上一黑,“为什么。”
“我觉得你会说出去。”我不信地说道。
“你太小看我潘曼香了,我说不说出去就不说出去,你当我是言而无信的人啊。”她眼睛转了下,忽而眼神垂下,有些羞涩地道,“你以前对我那样,我都没告诉别人……”
汗,我汗,瀑布汗!
我那是失误,纯粹是乌龙事件,除了老天捉弄,就是磁场发生异常,导致人类运行轨道也跟着发生偏转了。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和潘曼香造成现在的处境。
面对这种情况,我唯有沉默的份。
“能不能别老提这个?”我弱弱地道。
她点了点头,却做一套说一套地道,“我记忆尤深,以后不高兴就提一下。”
我:“……”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很软和,坐在上面屁股会陷下去一大半,很舒服。
这房间里面弥漫着一种好闻而诱人的香味,有些熟悉,是潘曼香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很高档,像萧蔷一样地迷人。
我想到了,这是潘曼香的闺房,而我此时此刻就坐在她的床上,和她并臀坐在一起。我蓦然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们这样算是上床了吗?
哎哟卧槽,这个想法真是邪恶和无耻,太不要脸太自以为是,让我这个正人君子马上面红耳赤,赶紧把他甩掉。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大家都没了话题,有些尴尬了,一会之后,还是她先开了口,“下次有什么烦恼事,你可以找我的,我是个很合格的倾听者哦。”
我唯有点点头,嗯了一声。
她又接着说,只不过这次的语气有点冷,“那个叫张三北的,我讨厌他,我让爸爸把他抓起来,终生监禁!”
我心里猛地一跳,被她这个想法心动了。是啊,如果张三北被弄进监狱里的话,凭潘曼香的关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