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草!
她噗哧一下笑了,重新挽起我的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再这样视下去,就视粪土为粮食了。”
“哎呀,反正我就意思,你明白就行。”我尴尬道。
她微笑道:“那我现在在你的心目中又是什么形象?”
“现在嘛……我不告诉你。”我得瑟了一下。
“好你个臭红领巾,敢卖我关子,小心我捏死你。”她作势开捏。
“别别别!女侠爪下留情,小的这就说,这就说。”
我润了润喉,说道:“温柔,大方,性感,美丽,善良,热情……”
她马上插嘴打断:“停停停!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在敷衍,我有这么好吗?说些不好的。”
“不好的?”我抓抓脑背:“那就只有一个了。”
“哪个?”她伸长脖子期待看着我。
“喜欢捏人。”我笑了笑,然后很自然地,发自内心地,像对待小师妹一样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她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两人都僵在那里。
这个动作和小师妹做起来我从没觉得什么,但和温可馨做起来,我感到一种暧昧和亲密。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反感我下意识的亲昵动作,因为她可不是小师妹。
但是,我看到她脸红了,很红很红的那种,红到差不多有我那么红的程度。
“那个,我,对不起,我……”
我手忙脚乱。
看到我的窘迫,她反而大方了,笑道:“敢捏我,看我不捏死你……”
说完,她又捏了我一把两把三把好几把。
“看,我说得不错吧。”
“不管,我偏要捏。”
我们都笑了,很有默契地笑,空气中荡漾一种叫暧昧的气味,让我沉醉和心跳加快。
如果说刚才我还对她怀有芥蒂,但发展到现在已经消失了。我是贱人,是你给我一点幻想我就会无限幻想下去的贱人。她的主动融化了我冰封的心,让我对她爱恨两半的情感完完全全转化成了爱意。
我爱她!
为了她,我甚至敢马上就从桥上跳下江里去。
为了她,我甚至敢一个人砍进战斧帮。
为了他,我甚至能把吃了二十二年的饭给戒了!
可是,她爱我吗?不,我不敢奢求她的爱,因为我还不够资格。那她喜欢我吗?对我有好感吗?我不知道。
在临别的时候,我鼓起勇气问她,问她你对我的印象又怎么样?她说,真,逗,好,傻。
我愣住了,她这四个字表达的意思是,真实,幽默,善良,老实呢?还是串起来,真逗好傻?
为此,我回来之后躺床上想了一晚上,各种想,直到天将明亮的时候才迷糊过去。
“文明起床了,该去采木耳!”
“滚!滚滚滚!别吵老子睡觉!”
曹翔那狗ri的直接跑我床上来,扯开我赖以遮光的被子,然后大声喊着:“睡你妹啊睡,都下午两点了,还他妈睡!再睡就他妈没没木耳采了,我草!”
尼玛我困得很,昨晚yy了一晚上没睡好,现在还没睡饱,就被曹翔这狗ri的吵醒,杀人的心都有。
我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然后用被子把头一蒙,继续大睡特睡。
“我草!”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铁盘,在我头上砰砰砰砰地敲,尼玛还在一边的念咒:“甄文明,快起床,你娘你妹你姐你大爷你姥姥叫你起床采木耳啦!玛尼玛尼哄!”
三十分钟后,我一脸阴沉地看着笑脸嘻嘻的曹翔:“木耳呢,尼玛你说的木耳呢?曹翔你丫要不给我个满意解释,我他妈揍死你!”
曹翔一点都不在意我的牢骚,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很神秘地说:“别急,心急采不了粉木耳,哥说有木耳采就有木耳采,哥何时骗过你,是吧。蛋定蛋定,保持一颗银荡的心,木耳会有的。”
我不知道曹翔这厮到底在搞什么鬼,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现在这副骚包样,怕是没说假话,真有木耳采。我就纳闷了,我们在学校从来不是什么风云人物,样子也不帅,三大无粗,从来都不是那些木耳的菜,大学三年下来,除了撸还是撸。可现在居然会有木耳来和我们两个抠脚大汉去野炊?
难道她们就不怕我们野炊的时候,顺便把她们给野战了吗?
是的,曹翔对我说,今天的天气很好,是采木耳的好时机,他就约了三四五六七八个木耳一起出去联谊来个野炊,然后说见我这个人平时不怎么样,也叫上我一起。
当时我就懵了,说不会是猪扒删和小恐龙女吧?他踢了我一脚,然后就很猥琐地说,是小师妹的几个女同学,姿色挺不错的哦。
哎哟尼玛,我当时听了立刻就眼直了,因为小师妹是商务英语的,那可是典型阴盛阳衰的专业,一个班平均九个女生一个男生,而且一般来说,读这门专业的女生普遍都是姿色不错的。起码和小师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