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城墙倒塌崩毁了,成了碎砖瓦砾,在喧嚣上天的烟尘灰烬中坍塌陷落。
而在其中更有许多精灵族的战士们和鼠疫族的战士绝望的凄厉惨叫声——他们定然是极其倒霉的随着倒塌的城墙一起跌了下去,并且被活生生地埋在了其中!
虽然想来其中应该还有一下幸存者还生还着,但是估计也定然是离死不远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后又被紧随而至的城砖石块狠狠地摔砸落装,不间断的砸在本就脆弱的血肉身躯之上,就算当时没有立即死去,现在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之上青天的灰尘烟土掩盖了那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却无法掩盖其中的声响呻吟,痛苦的叫嚷和求救声不时断断续续地从中传了出来,传入了众人的耳中:
“救命!”
“谁来救救我?我的腿断了!”
“呀呀呀……”
……
其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间中有精灵族的精灵们,也有鼠疫族的鼠人战士们,他们都用着自己有限的力气和微弱的嗓音吃力的叫喊着,对着外面的人失声呼救,期望着同伴们的帮忙和救助。
但是此时战场上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生灵们都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的发生,痴痴地站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又哪里反应的过来应该做些什么呢?
听着塌陷倒塌的部分区域城墙中那低弱的断续呻吟之声,人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目光之中透露出了一丝茫然和痴傻,呆呆愣愣地不知所措,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变故给搞懵了,惊愕于当场。
最先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清醒和恢复神智的不是别人,却是突然发飙的鼠疫王!
“哈哈哈哈……”鼠疫王仰天“哈哈”狂笑,原本身上所不断提升和散发的杀意怒气似乎在一吸之间忽然消失不见了,似乎刚才他的种种变化都只是一个恐怖的梦魇和幻觉,乃是一场噩梦,短暂沉陷,但很快就能从中脱离出来的噩梦。
他眼中的可怖欲滴出血水来的血红色眼瞳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除了里面依然弥漫着刺耳恐怕的血丝以外,其它的血红之色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他平常时的模样。
昂然立于原地,鼠疫王面带得意与嘲讽的看向满月翼龙,傲然笑道:“畜生就是畜生,你就算拥有再大的力量、再大的神通、再悠久的岁月又如何?今日还不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吗?哈哈哈哈……”
无视满月翼龙渐渐想清楚事情始末的前因后果后脸上那逐渐变得难看可怖的龙首表情,鼠疫王自顾自的说道:“哈,满月翼龙,虽然我杀不了你,可是我今天要做的事情也不是你能够阻止的——”
话音一转,鼠疫王也不去理会那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灵兽满月翼龙,反而将狰狞的鼠首转向了银月城的方向,得意的看着那破碎崩塌的部分城墙,朗声号令道:“儿郎们,看到了没有——那道城墙已经被打开了!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冲进去,将里面的那些该死的精灵全部屠杀光吧!”
开始的时候鼠疫族的鼠人们还有些呆愕痴傻的站在原地,愣愣地不知所措。但是在听到鼠疫王的声音之后——特别是听到鼠疫王发布的命令中的某些内容之后,顿时就反应了过来,立马“呀呀呀”地怪叫了起来,狼嚎般的疯狂冲向了那个被恶兽大地巨人用石头砸碎破裂的城池缺口,带着无边的杀气与血腥的味道,恶狠狠地冲了过去!
“呀呀呀……吼!”从它们凸起的鼠吻嘴口之中发出了兴奋欢快到了极点的嚎叫欢呼声,如狼似虎般的凶猛冲击而来。
如一波波不断涌起的滔天巨浪,鼠疫族的鼠人们所组成的灰色海洋中不停的掀起了一道道排山倒海涌动波痕,向着那道缺口——银月城高大雄伟的城墙上经过几日来不间断战斗都没有损毁半分的坚固城体上唯一的缺口冲击而来!
它们仿佛就要化身成一股股如海的洪流,鼓起遮天的波涛水幕,遮天蔽日般的悍勇冲击而至。
“堵住它!堵住它!”有反应过来的精灵族战士大声喊道,并且奋不顾身、身先士卒的向着那个被巨大岩石砸开的城墙缺口处冲了过去!
随着那个精灵战士的呐喊,本来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其他人们此时都清醒了过来,随即跟随着那个率先冲向银月城城墙缺口处的那个精灵族战士一起快速冲了下去,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来抵挡鼠疫族那几乎势不可挡的凶猛冲锋!
而伴随着这样的举动,一个又一个的精灵族战士从呆滞痴傻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随即快速的汇集聚集成了一条条地人影长河,迅捷无比的汇集冲向了那道缺口,意图誓死挡住缺口,绝不让鼠疫族的鼠人军队迈进一步。
他们欲以自己的血肉组成新的城墙砖石,化成血肉长城,组成铁血山河,用自身的生命和热血来浇灌这片地域,阻止鼠疫族的疯狂进入。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和信仰,都有自己的羁判和眷恋所在,这种种的万般事物心结却是他们无法舍弃、也不能舍弃的东西。
就在银月城城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