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家伙就配得上吗?那么好的姑娘,凭什么给那么个家伙当第二任?!”那小伙子的声音越来越大,霍凯龙已经感觉有点坐不住了。然而,那个冷静点的小伙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霍凯龙和孟雨柔同时都有点坐不住了,只听他说道:“你又怎么能说的那么肯定?你就真敢断言那个姑娘是那家伙的第二任吗?难道就不会是第三任或第四任吗?”“呜……”起先的小伙子显然是被呛了一下,更加郁闷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反正不管是第几任,总之是不公平!”霍凯龙耳中不断听到这样的话,心下很是不快,但又没有办法发作,只得集中注意力,脑中飞速的运转,拼尽全速的吟出下一首诗来:
迷雾孤舟生牵挂,性灵明理迎落花。
忘忧怜取惜春意,少年啼行笑冤家。
大河滔滔终归海,击岸涌浪洁金沙。
感卿柔肠百千情,相伴穹苍万里涯。
听到霍凯龙这首诗,孟雨柔脸上的表情由刚才听到周围人那些议论时的尴尬,渐渐转为了洋溢着幸福的温暖。一旁葛绪桥禁不住赞叹道:“不错,不错,小龙这孩子,还真是有良心!另外,单从诗来说,你们这两首诗竟然先后在第七句的第三个字,拼出了‘雨柔’的名字来,小龙啊,你这手笔……不简单啊!不过,若是严格来讲,小柔的诗颔联对仗而颈联不对仗,小龙你的诗却是两联都不对仗,毕竟还是小柔稍胜一筹呢!”听到葛绪桥这么说,一旁海茵却笑着说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这死鬼是吟游诗人,懂得那些格律对仗。可是,今儿的赛诗可是打油诗,谁说要计较那些个了?!依我看,小柔和小龙的诗啊,难分上下,就算打个平手吧!”霍凯龙一听这话,忙道:“不不不,还是雨柔的诗技高一筹,我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孟雨柔笑了笑道:“比赛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就能认输了呢?”说罢,她轻启朱唇,笑吟吟的便又吟出八句诗来:
平原烽烟惊四方,精灵围城几克降。
孤胆英豪凭剑去,独身闯阵披寒芒。
谁令鲜血洒沙场,复使城池固金汤。
百折不屈成大义,战伤遍体傲侯王。
听到孟雨柔的诗,葛绪桥不禁皱了皱眉头,道:“小柔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做这样的诗,可是要落下风的啊!这样的诗风可是与女孩子家的温柔婉约有点……格格不入呢!”孟雨柔微微一笑道:“表姑父,我这诗做的可还说得过去吗?”葛绪桥听到孟雨柔这一问,稍一怔愣,随即会意,心道:“呵呵,原来这丫头是有意让小龙压她一筹啊!”想到这一点,他立刻笑道:“不错,不错!以前从未读到过女孩子能做出如此意气雄浑的诗,不过,我想,若是没有小龙当日单人独剑闯过高等精灵千军万马为平原城说和一事,这么有豪气的诗也是不可能诞生的吧!”孟雨柔笑道:“是啊!那日的情形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只是我的诗文感觉还是不足以表达当时凯龙的豪气与奔放。”听到孟雨柔与葛绪桥的对话,四周突然完全的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道:“我说怎么那家伙能得到那样天仙一般的姑娘,原来是有着那样的英雄事迹啊!”又有人说道:“是啊,单独一个人面对高等精灵千军万马,那得是怎样的勇气啊!”又有人说道:“是啊,是啊,而且那家伙还活下来了,还说和成功了,那又得是怎么的武技与智慧啊!”听到这些人的窃窃私语,孟雨柔偷偷在暗地里的颇有点得意洋洋的笑了,她这首诗要的就是这一点,让那些村民知道她的霍凯龙到底有多么的英武不凡,到底他为什么能够顺理成章的得到她,甚至于,到底为什么他有资格拥有过两个以上的女人……
此时,霍凯龙皱着眉头,想着该怎样去应孟雨柔的这首诗,孟雨柔的这首诗鼓吹他可以说是已经鼓吹到极致了,而且,他也隐隐的感觉到,孟雨柔刻意用了这种既不适合她,她又不熟练的诗风,很可能是在故意得想让他获胜,而他也明白,若他真想获胜,也就只能用这种豪放的诗风,那种像女孩子般的诗真是他做不来的。但是,若是用豪放的诗风来赞美孟雨柔的话,总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所以,想来想去,他最终想到,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借这个机会赞美孟文津一番,毕竟,对着一个女孩子赞美她的父亲总还是件会让对方高兴的事情吧。于是,想到这里,他仔细的组织了一下诗文,便开口吟道:
孤峰雪域起苍茫,经年历战百千创。
狼烟嚎啸鼓劲风,独向西北饮流觞。
意气雄浑未有疆,纵马尘奔万里扬。
仗剑天下诘长空,何日相携归故乡?
这首诗刚刚吟罢,葛绪桥便伸手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好!”随即又接连说了几个“好”字。海茵白了一眼一时间只知道说“好”的丈夫,然后微笑着说道:“这首诗可不是小龙你自己的经历喽,呵呵,听来听去,觉得你是在赞美小柔的父亲吧,赞美的很是恰到好处呢!看来,你真的读懂了我表哥当年功成名就后选择直接隐居王国西北角的冰芒镇的感觉了!”霍凯龙听了这话,不由得腼腆的笑道:“我只是试着体悟一下而已,岳父大人的境界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