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的公狗还不一样是招了。”凤兮舞说着轻松,丝毫没有感觉到这是个多么令人恐怖的事情。
慕容宸夜脸一黑,倒不是因为这刑罚有些严重,只是舞儿这想法可真够独特。
东陵琪眼睛一红,差点坐在地上,“凤兮舞你敢,我是堂堂的公主。。。”
“停停停,你都说了很多遍了,不烦吗?”凤兮舞摆摆手,老是拿公主的身份出来吓唬谁啊,她会怕吗?
“呜呜呜呜”经不住惊吓的东陵琪开始低低的哭泣,时不时的看向慕容宸夜,她想,就算宸夜不喜欢她,好歹也看在她是公主的面子上放过她。
她就不应该和凤兮舞对着干,她是个疯子,彻底的疯子。
凤兮舞嘴角轻勾,这个女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进棺材不掉泪啊。
“你哭什么,我又没有说要对你用这招。凤兮舞不屑的说道,胆子这么小,还学别人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