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眼中,是比较有难度的技巧,但在叶展眼中,他们现在所学的动作,简直就是笨拙无比。
叶展根本没有兴趣,也不会去跟着学,在众人训练的时候,叶展直接走到了一个阴凉处,躺在了那里,一副闲散的神态,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众人。
当负责教众人训练的教官,走过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不去训练,而是躺在地上的叶展,一股怒气,瞬间涌了上来,手中的长鞭一甩。
「噼——啪!」一声脆响。一双眼睛怒视叶展,凶狠的质问道:「为什么不训练。」
叶展看着一脸凶相走过来的教官,假惺惺的装出了一副痛苦的样子,将身上的衣服,一下撕开,对着教官说道:「哎呀——!疼啊。不行了,我犯病了,浑身疼啊!你看我这一身的伤,难受啊。」
教官见叶展的状态,先是一愣,但随后走近一看,竟是发现叶展整人竟如焦炭一样,当真是一副要死的样子,看的教官之皱眉,显然,即便是常年混迹在这斗兽场的他,也不曾见过像叶展这样,伤势如此重的人。
一时间,竟是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
叶展见他愣在那儿,不说话,呻吟的更加厉害:「哎呀呀,不行了,不行了,好难受,教官,我浑身疼啊。」
教官看着满地打滚的叶展,眉毛都扭在了一块,不知说什么好,这种情况,他之前还真没碰到过。让他跟着练,肯定是练不了,看他的样子,根本就连一柄普通的大剑都拿不起来。
「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你是哪个族的!」
叶展躺在地上,看着身材高大的教官,淡定的说道:「我是人族的,这伤是以前弄的。」
一听这话,教官一愣,道:「什么?你他妈是人族的?」
叶展伸出一只手,用手肘拄在地上,手掌拖着后脑勺,悠然道:「我不是受伤了么!」
听到这话,弄的那名教官一愣,如果是以脆弱著称的人族,伤成这样子,早就该死了,但眼前这人,活还活的好好的。
见教官愣住,叶展翻身在地上一滚,道:「疼啊,疼啊,浑身疼啊,没力气啊,你能让我回去么?」
愣住的教官一听他想回去,当即缓过神来,道:「不行!」
叶展道:「那怎么办,我现在伤的这么重,练不了啊。」
教官看着躺在地上的叶展,用鼻子哼了一声,冷冷道:「那你就在这里看着!伤好了就赶紧练!」言罢,拖着鞭子,迈着大步的走开了。
那样子,明显已经放弃叶展了,因为叶展的样子,实在太惨了,别说伤好,就是猝死在这里,应该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叶展的样子看上去,太惨了。
就这样,浑身是伤的叶展,悠哉的看着众人训练,一看,就是二十多天。
每天,叶展都跟着过来,看这群奴隶练习那些蹩脚的战斗技巧。
这,已经成了叶展的休闲方式,虽然教官几次都过来让叶展参加训练,但叶展那一副伤躯,根本就不像能练的样子。
就这样,一个月,很快的过去了,为了能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活命,众人这段时间的训练,还当真是颇为刻苦。
毕竟,这是为了能继续活着而练的。
今天,是叶展这批人,训练的最后一天,一上午紧张的训练过后,众人正在休息。
而一直都在休息的叶展,正躺在角落闭目养神,一副悠哉的样子。可是,虽然叶展是闭着眼睛,但叶展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审视着自己这段时间,衍灵术修炼的结果。
当初,仅存的那一丝灵气,如今已经壮大了不少,丹田位置,两团灵力,呈极寒极热两种形式,循环交替,不断衍生出新的灵气,看着日渐增多的灵气,叶展心里,极为高兴,又极为落寞。
因为,虽然自己可以源源不断的衍生出新的灵气,但这量的增加,实在太过缓慢,想要重升仙界,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月。
一想到此处,不由得一阵郁闷。
而郁闷的叶展,碰巧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一些人在说自己的坏话。
一个浑厚的声音:「你看,你看,我这段时间的训练怎么样,瞧见没有,我这肌肉,多结实!」
「切,你那算什么,你看我,我们虎族的人,天生就很壮!到时候,在战场上,谁要是碰到我,谁就死定了。」
浑厚的声音再道:「快别吹了,我们蛮族才叫厉害,我看你呀,也就能对付对付那个废物!」
虎族的人,道:「啊?你说哪个?」
蛮族的眼睛一斜,看向了叶展,道:「废物,还有几个,从来不训练,每天跟死人一样,躺在那里的,不就一个人吗!」
虎族人道:「你个臭野人!拿我和他比,什么意思。」
蛮族道:「哈哈哈,别小看他,再怎么说,当初他也是抢到过令牌的。」
虎族的人听言,一脸的不屑道:「哼!一个病秧子,就是废物一个,真不知道他那天是怎么抢到令牌活下来的。」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