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多年来积累下的各阶级之间的矛盾随时有可能暴发,只需要一点火星,可能就会让这个国家四分五裂。
于是,组织好的讨伐军队只能回到国内,以便随时镇压叛乱。
“天花么?”池悲早已停下手中的筷子,思索起来。
池悲这一辈的人,从小就开始打疫苗,所以从没见过天花。但池悲原来做写手时,查过不少资料,有一次就无意间翻看了一下有关天花的部分。
池悲现在的记忆力很是惊人,只要以前曾经扫过一眼的东西,都能回想得起来。
翻开了关于天花的那部分记忆,池悲看到了关于天花的治疗方法(天花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法,本文因写作需要,将预防方法做治疗方法用)。
“天花可以治!”池悲肯定地说道。
“哦,好啊!”赵二随意地说了一句,低下头,扒了几口饭后,他和魏忠、顾六三人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赵二直接越过饭桌,来到对面的池悲面前,紧紧抓住池悲的手。
“叔,你抓痛我了!”
池悲本以为自己七倍常人的身体很强,他曾试过,一拳可以打断碗口粗的树。可是被赵二情急下一抓,就感觉自己像是老鹰爪子中的小鸡仔一样脆弱,骨头都快被抓断了。
“啊!对不住!”赵二忙松开手。
“小杯子,你说的可是真的?”魏忠走过来,抓起池悲红肿的双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赵二,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给池悲抹上。
药膏很有效,池悲只感觉手上一阵清凉,很快就不痛了,红肿也有点消下的迹象。
“当然是真的,我当年在家乡那,亲眼见过我老师治好过几个得了天花的病人!”池悲无耻地给颜老先生又安上了华佗的名号。
“那方法,你可知道?”魏忠和赵二听池悲说真有方法,紧张起来,眼睛紧盯着池悲。
“当然知道!当年我一直在给老师打下手,他怎么做的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池悲丝毫不担心别人会对他这个才几岁大的小孩竟然会这些东西报有疑问,因为他早早给自己弄了个天才的光环在头上,只要不是太出格,做出一些寻常大人都做不出来的事情,别人也会认为是正常的。
“走!”魏忠和赵二一左一右提着池悲,直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