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交车上,我再次查看了手机,电脑没有新的信息传到手机里,看着图片里那个几乎将路牌杆子拧弯的绿色植物,我在心里不停盘算着我和豺狼人老祭祀之间的胜率。
德鲁伊的法术通常是用来改变自己以适应环境,或者是改变环境来适应自己,所以擅长物质系法术几乎是所有德鲁伊的共性,虽然偶尔有打雷喷火,也是由“改变环境”的法术衍生来的,最开始只是一个重点放在族群生存的职业。
反观这个豺狼人祭祀,虽说叫做祭祀,可是发展方向却是从打猎到打劫,可以说专职就是耍无赖和伤害别人,而且比起那个比较年轻的、会运用法术技巧强行解除别人法术的祭祀,这个老祭祀基本上就是一直用同一种法术,这种土著法术更像是天生的家族传承,分类上更接近以天生具有法术能力闻名的“术士”,基本上可以当成它的超能力看待,好看的小说:。
至于老祭祀除了施法能力之外的身体力量——我摸了摸穿越前一刻被他紧抓过的左手臂,那里到现在还有五条明显的淤青,显然单纯肉搏也是不乐观的。
晚上出门之前,淤青的地方、四肢的肌肉和关节都被我绑上了从图欧尔星球带来的绷带,用来防止肌肉拉伤和关节扭伤。
德鲁伊长袍在今早换下来的时候,我就发现长袍肩膀上被火枪打出的破洞已经消失,整个袍子再次完好如初,军官斗篷则落在了那口差点煮了我的大锅旁,不过想来是不会有自我修复的特性的。
……
……
“叮咚,叩湖公园站到了,下一站……”
我抱着长袍卷,在略微拥挤的站点下车,现在刚刚入夜,这个公园旁的繁华街区正是人们渐渐聚集而来的时候,我的手机一阵震动,我拿出来一看——“绿茶姐在这里拍广告耶(附图)”
……关键字偶尔搜出不相干的也是正常的。
找到那根照片中被袭击的路牌,这里还停着一辆警车,还有几个工人在拆路牌以便更换,警察应该已经向群众询问过,没有任何偷听的价值,到了这一步我反而不知道应该如何追寻老祭祀了,于是只好四处走走等待新的线索,正好旁边有个动漫周边店,透明的玻璃橱窗里,正挂着几个面具。
我停下了脚步,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一个胖子喊着“英雄”的画面……
过了几分钟,我拿着一个面具站在店门口,面具是现在正当红的国产动画“喜之羊和灰十三狼”里那头灰十三狼的面具。
毕竟这里是街区,面具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了。
我看着面具,想到这个动画已经是国产里算好的了,不禁叹息不已——还有一个两头猛兽与一个光头的故事那才叫烂——现在我中华民族的动画权威们,发展电视动画是本着“动画就是给青春期之前几年的孩子看的”、“给孩子看的动画就等于幼稚的”、“有钱就好”。而对面的岛国,不论是意识形态、思想深度都可以融入在中,恐怕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是时间上几年十几年那么简单了。
……虽然我个人认为我是在思考一些比较严肃的问题,其实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拿着青春期之前几年的孩子才会看的电视动画周边商品,一边盯着一边摇头叹息的死变态吧。
“姜满园…学长,你这是在做什么……”
旁边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女孩的声音,我转头看去,穿着斑马纹连衣短裙的郭书洁正站在街边看着我,旁边的陈云豪也是一脸幸灾乐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怎么解释这个场面。
我放下手上的东西,说道:“……要是我说我是在忧国忧民你信不信?”
郭书洁还没有回答,她旁边的陈云豪学长已经发出像是不小心发出的轻笑:“姜满园,你的爱好倒是很符合‘归宅部’的身份。”
我说:“学长,原来你也知道归宅部这种名词,看来我们还是有共同话题的嘛。”
“……”陈云豪的笑脸敛了敛,他对旁边的郭书洁说道:“我们赶紧走吧,等一下让别人等急了。”
郭书洁看了看我,微微低了头说道:“嗯,好的。”然后她跟我挥了挥手说道:“拜拜。”
两人与我擦肩而过,郭书洁最后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的样子,这让我摸不着头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我才想到,或许是我与她想象里的形象不相同,让她心里对我产生了失落感吧,好看的小说:。
当然,要是有成年人拿着喜之羊的面具在我面前盯着不放,我也会鄙夷他的,只是今天是我被鄙夷了——正是因为人们对不熟的人所带有的好感经常会因为近距离接触而崩塌了,所以才会让“暮光x城”“吸血鬼曰鸡”这样的剧集受到人们的欢迎啊,因为吸血鬼之类的背景会让你所憧憬的人即使近距离接触以后也不会丧失神秘感。
哎,我还是不禁叹气,被学妹鄙视了啊。
因为被鄙视的悲伤,我转头去把喜之羊的那个面具也买了。
……
基于登高望远、站得高尿…看得远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