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豺狼人群渐渐离我远去,即将要进入树林时,我情不自禁地一边奔跑一边朝天竖起中指,并且希望后方的他们能够看到。
“喔苦苦苦苦苦苦!”
刚刚跃入树林,就听到后面豺狼人老祭祀传来的咒语远远传来,我为防万一,象征性地向右一躲,然而剧烈的破风声传来,当我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整个人天旋地转扑倒在地,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几乎昏厥,等缓过来后,想爬起来却动弹不得,才发现自己被强行粘在了地上。
比我整个人还要大的一个章鱼型魔藤将我整个压住了。
我:“……”
……
十分钟后,身上什么都没有缠绕但是被施加了定身术、所有身体机能被卡住的我被扛到了豺狼人聚集地的篝火旁,一堆燃烧着的木柴上安静地摆放着一个和我一样高的炉子,里面传来蔬菜汤的香味,让没有吃晚餐的我肚子叫了两声,我想,起码死前我可以大口大口喝汤了。
老祭祀将手放在我的额头进行祈祷,然后用通用语对我说了一句:“吃掉强壮的,你,营养,我们也更强壮。”
我用地球上的英语回答道:“法克尤。”
就在这时候,熟悉的麻痹感从我脖颈后方传来,在这绝境之中,我第一次觉得这不知名的能量如此亲切可爱——虽然一切的不幸也是因为它——一阵阴风从四周吹起,豺狼人老祭祀感觉到了诡异的能量波动,以为我刚刚又念了什么咒语,用手紧紧抓住了我,然后大声招呼着其他的豺狼人:“嚎——”
老祭祀的“话”刚刚开口,我眼前的一切都变了,不再是在豺狼人的篝火营地里,周围还是树木,可是比起豺狼人营地周围的树林来说这里是相当稀疏的。
远处有强光打来,身上的定身术被解除了,但是似乎是暴力破解的方式,导致我现在浑身上下像是被人围殴了几十遍的感觉,而且这次的穿越与前几次相比,如同从动车改乘了没有节操的司机开的公交车,要是之前不是一下子用了四个提高专注的卷轴,我现在肯定是在昏迷中了。带着眩晕的脑袋,我努力拖动脚步移动着,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后,我终于出现在七楼转身第三个门口。
“哟,姜满园,”高力参举着晾衣杆,从阳台探头过来,说道,“洗个衣服洗了一整天了?明天去辅导员办公室,老李要找你说话……连旷六节课,在你以前的记录里也是相当亮眼的成绩了呀。”
我的德鲁伊长袍都没有脱,一边爬上床铺一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一直是好学生的典范罪恶的克星祖国十点左右的花朵所以我以前是不可能有你说的那种记录的。”
“你就这么跟老李说吧,说不定他会把你这朵十点的菊花爆成向日葵的,姜满园,才几点你就要睡了吗?姜满园……卧槽,真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