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声后,灯光四射,一片干净。
“夏如雪!”磨牙恨齿。
‘砰!’,如同火药引爆后的爆炸声,推拉门归原位。
‘砰!’再一次爆炸声,门被‘炸’开。‘砰!’关闭声。
“你竟敢……”撕掉家里的东西,可惜这种话,他苏子皓是不会说的。
“怎样?”睁眼。
“嘶!”阿玛尼衬衣在‘嘶’一声后,扣子落地,随之衬衣飘坠去远方。
哗啦,皮带被解开,而后‘啪’一声响后,安静的躺在了地面上。随后,裤子从两条长腿上分开,提起双腿,来到床前。
“你个流氓!”
“流氓?”苏子皓眼光似剑,“不负所望。”
内裤随之离身。
“你、你、你个下三滥。”
一丝不挂,赤裸裸在夏如雪眼中,身后水晶灯光芒四射,苏子皓在光芒四射下,不动且动的移动,凉风透窗而来,身旁的纱帘在冷风下缠绵。
静,如米开朗琪罗的杰作。
动,如一副气质高贵的流氓展览。
苏子皓冷哼一声,一不做二不休掀开被子,赤条条躺在夏如雪身旁。
“骂~啊~”
挑衅的声音带着流氓气质,夏如雪识相的闭了嘴。多次的经验告诉她,如今此一时彼一时,她非曾经的她,苏子皓……,她一直都未读懂,看懂过。
侧身,一手支撑侧脸,一手开始作乱,从睡衣下摆开始,一寸寸上滑。长而密的睫毛带着挑衅的眨动,对准正盯视不肯眨眼的人。
“别告诉你就是一只经不起玩的纸老虎?”他说。
“你有本事就住手,跟我嘴对嘴的骂。”
有句话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但今晚,改变了这规律,落花无意,流水倒有情了。
“那本检察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他说。
住了手,翻了身,嘴对了嘴,亲在了一起,没有‘更上一层楼’的进攻。
炽热的呼吸,浇洒在夏如雪面部,流进了心口。那里开始慌,还乱。像杂乱无声的鼓声,更像孤军奋战的战士,却寡不敌众。
“你在这样,我就怪叫。”咿呀咿呀的叫。
“可以,我好久没看一二三级的东西了。”
“你……,你……”胸口一上一下,胸前的柔软贴近后退缩,在贴近,在退缩,反反复复。
这感觉就像用肢体按摩,按的苏子皓心慌气乱,心痒难耐。
“雪,要不要我们也效仿一下,一二三的动作?”他说。
“你想从三级开始?还是从二级?还是一级?”
“老公一定做到位。”
在收尾时,舌尖扫过粉耳,说了一句,“包你满意。”
一颗初生的种子,面对了世面,却不知道在世面中还有形形色色的颜色,当随着茁壮而出的面对时,才知道这些熟悉的场景中,里面有好多的陌生。
“苏子皓,你真是一次又一次让我大开眼界。”她说。
苏子皓用牙咬开了睡衣的扣子,里面春光无限好,蓓蕾成了花骨朵儿,却未放肆的开放。
用舌尖舔了舔,夏如雪一个颤栗,那感觉就像被针刺,刺不进肌骨。她竟然不要脸的很享受,还很期待继续。
“雪,这还未开始行使一级,你就成这样。”苏子皓说。
“那等下开始后,我担心家里的‘小姐们’会睡不着,毕竟现场直播会影响大家的睡眠质量的。”
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苏子皓是在羞辱她,羞辱她仅剩不多的自尊。
她选择了闭嘴。
苏子皓整个面部乃至头部,全部融入被子中,独揽无限好的春光。胸前的圆润上,传来湿感,还有浇洒的呼吸气息,跟火一样煎烤着,那火候刚好,不烫但那种温度可以引领她从冰天雪地踏入暖春,再到激情四射的夏天,让她不得不把厚重的衣衫,一层层主动脱掉。
“不要告诉我,就这两下子你就饥渴难耐,受不住寂寞?”他说。
夏如雪闭眼,双手紧紧掐着自己。
苏子皓继续埋在被子中,一口含住朱果,另一手不敢寂寞的覆上正待被人采摘的峰巅上。
床上的人,一会在冰天滑翔,一会被娇阳之上的温度照耀,让体内的火苗窜不出,也冷不下来。
备受煎熬着。
苏子皓停了下来。
没了冰天雪地,也没有了骄阳似火。剩下饥渴难耐的身子,她想念冰冷后的暖意,暖暖的感觉裹着全身。全身软的跟棉花一样,一阵清风便可以吹走她,却吹不散那种回味。
“呵呵!”苏子皓的笑声来自远方,像远方战士获胜的号角声。一声接一声宣示着战胜后的猖狂,证明了俘虏们的悲哀。
杀人不见血,不用刀就削掉了俘虏的士气,就连反抗的意向都被敌胜的一方,玩的干干净净。
这便是高手,玩死人的高手,玩的你不但不会反抗,而且还